這禮拜忙...舊文XD...祝情人節快樂XD
水氣氤氳。
浸泡在浴池的人兒心滿意足地發出喟嘆,下一秒,冷眉略攏,不悅地直視眼前朦朧的身影。
黃泉冷哼,水眸闔上,無視周遭所有的人、事、物,包含理當在寢室休息的金髮男人。良久,薄唇才吐出一句。
『重傷方癒,便迫不及待來送死?』輕哼。
『唷?那你要不要試試?』
羅喉無所謂的語氣輕易就挑起黃泉的憤怒,他為何要回來看顧這名自大狂?
為了不讓仇人死在他人之手?
每每想到自己編的彆扭理由,黃泉就羞愧難當,而當事者的毫不在乎更是顯得自己愚蠢。
黃泉甩甩頭,泡澡的時間委實過久了,神智有些昏昏欲睡,起身打算離開,視線沒望向羅喉,自然也漏掉血眸中隱約怒張的火花,但下一秒,手臂被強勢一拉,隨即黃泉跌坐在羅喉身上。
對上羅喉的視線與身下異常高熱的硬挺,黃泉一愣後邪笑說。
『吾現在沒任何心情,而依你目前的身體,可以嗎?』
血眸中赤裸裸的慾望,黃泉曾經非常熟悉。
兩人之間的孽緣是在玉秋風死後的那天晚上,他們倆都各自佔據自己的位置,羅喉在塔樓,而他在曾經警告玉秋風的位置上獨自沈思。
羅喉經過他的身邊時,他仿效對待玉秋風的舉動;怪異的是,不該被擒住的羅喉沒做出任何反抗,沈默的看著他。
『你說,是男人就不該強逼女人,所以男人逼迫男人就可以嗎?』
黃泉伸出舌,曖昧的輕舔羅喉白皙的臉,挑釁地發出嘖嘖聲響。
他想看到羅喉變臉的樣子。
無論發生任何事情,羅喉都一如往常的淡然,就算玉秋風死了,對羅喉而言,只不過是一名女人,一名甘願受死的愚蠢女人。
但不知為何,他覺得鬱悶;直到御不凡到來,他才豁然開朗。
就算明瞭,但他依舊心煩,總得做點事情來排解,就算這點挑釁就像在老虎面前拔鬚一樣危險。
黃泉悻悻然鬆手,羅喉卻反手將他禁錮於牆邊。
『得罪羅喉,你要有相當的準備。』
羅喉迅速的解開銀甲戰衣的腰帶,絲帛撕裂聲隨即響起。
震驚過後的黃泉怒了,張嘴野蠻地咬上對方的喉結,泄恨似地咬過每一吋肌理。
兩個人的第一次的結合談不上溫柔蜜意,更稱不上溫和,像野獸般地啃咬對方,在彼此的身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傷痕。
之後,他們維持這種關係,但也不是床伴,每一次完事後,兩人就各自回房,像是根本不在乎彼此的擁抱溫度一樣。
回憶及此,黃泉看著羅喉沒有鬆手的打算,以為羅喉沒聽清楚,不耐煩的說。
『羅喉,你聾了嗎?』
過往的關係,只要一方拒絕,此事就一拍兩散,黃泉不悅地看著今日有點反常的羅喉。
『吾沒允你可以拒絕。』
『你算什麼東西!』
聞言,黃泉大怒,一手輕而一舉掐住羅喉的脖子,忿恨地站起身。
『吾隨時可以取你性命!』
雪白身軀散發著誘人的熱氣,白皙冷傲的面容透著氣憤的嫣紅,慾望微微揚起,眼前的美景讓羅喉不自覺的深吸一口氣。
『吾是羅喉,不是東西。若非如此,你又何必為吾掃除那些螻蟻?』
『你的命只能是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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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泉無力的粗喘著,高潮過後的餘韻還停留在腦海與身體,敏感的身子被大掌安撫帶來陣陣酥麻,雙手的溼黏提醒黃泉方才他們兩個有多親暱;
雖然再得寸進尺的事也做過,但這次又與先前所感覺得不太一樣,黃泉無力的推開安撫的雙掌。
『你滿意了?』
『嗯。』
黃泉一手倚牆,撐住略微虛軟的身體,胡亂地沖了身體,正要離開,羅喉又擋在牆邊,這次羅喉壓根沒給黃泉機會,將黃泉抱緊,拿起旁邊備妥的浴巾將黃泉蓋個緊實。
踏出浴室時,黃泉低吼。
『羅喉你說話不算話!』
『吾滿意了,但吾尚未滿足。』
『你這個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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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睡覺去XDDDDDDDDD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