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hf25077:你 你已经成为俺的沙发王了哦~XD 黄泉的炸毛可以这么理解吧 在以后会更清楚地解释 并不是只有记不起名字这么简单噢~
to arrinna:我很爱苍的 大概会让松鼠出现吧~ 漠漠刀的高度会在这一章里出现的!
to sai2729:黄泉的记忆会在后面说明哒~少艾的腹黑 天下周知啊orz
to 还我萝卜:额 摸摸 至少他们现在是幸福的啊啊!要这么想啊啊!
to 月见草:的确是前世今生的故事 因为我时代深入无能orz
to xuanying:萝卜的记忆会慢慢恢复的 请耐心等他吧!你手好巧啊啊啊!!>3<
to tianliu:他绝对瞪不到那么大的 嗯==b 对于一只壁虎 小御本来是没打算取名 想要放生的orz 但这就是命运……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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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这是潮流
“人间,又污秽了。”
满头柔顺乌丝,异色瞳孔,穿着颇颓废系的俊美男人托着下巴冷哼一声,另一只手饱含力道地将飞镖狠毒地投射在另一端墙壁的靶心。
坐在他对面的金发男子全然不理擦脸飞过的危险物品,紧皱着眉头,自顾自地玩着桌面上的国际象棋。
“弃天,你这句话是人都听腻了。”金发男子左手持白右手持黑,不断认真地将棋子扫落。“每次听你说这话,就知道朱武一定又出远门了。”
听到对方的吐槽,异度总公司的董事长弃天帝终于抑制不住冲天的怒火,双脚一翘轰然砸上会议长桌,黑色长靴完全可以戳瞎人的鞋跟直指着对面的金发人。
“自从一夕海棠接受了你那蠢到极致的求婚礼物后,我发现你就愈发猖狂了——人间的小死神。”
他皮笑肉不笑地刺激对方。
众所周知,这位因网络游戏《死国年纪》而发展壮大的公司总裁本身绝不是叫“死神”这么夸张的名字,可由于他本人亦痴迷于游戏建设,一度差点将被自己公司的游戏宅成尼特族,于是“死神”成为了熟识他的人带有嘲讽意义的称号。久而久之,大家似乎都忘记了这位总裁的本名,只叫他“死神”了。
“不论过程如何,这场游戏的结果是我赢了。”
死神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噢~?你居然把婚姻说成游戏?”弃天帝玩味地一笑,“这可是一条令人愉快的消息,不告诉海棠可怎么得了~”
“你!你等一下!!”
眼见对方当真摸出手机作势要拨号,死神终于把脑袋抬起,双手失态地挥舞着,打乱了整个棋盘。
死神和画家一夕海棠的那点事,其实就是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但一个是宅男一个是宅女。因为表达方式问题,热情愣是快十年也达不到顶。
最后在损友们的唆使下,此人扛着一棵海棠树冲进一夕海棠家的院子,以树传情请求结婚。大家的原意根本是想涮他,谁曾想画家小姐竟是位奇女子,将那棵海棠树和宅男一起收了。
于是死神本身,死神的恋情连同死神的一切都成为了损友们茶余饭后的笑柄,每当聚在一起就会将之恶损到宅属性发作,下半张脸完全埋进高领外套里进入自闭状态。
“点到为止。”
坐在长桌右侧的罗喉一直处在沉默中,见两人已经闹得天翻地覆,棋子飞镖两头甩。不得已才发话。
“难得几位娱乐界巨头齐聚,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您说是吧,罗总?”
罗喉对面的爱祸女戎也娇滴滴地劝着。
虽说酥麻的口气根本对互磕的两人未形成任何影响,倒是在冲罗喉抛出一记明显的媚眼,并将领口开得极低的胸口直对着他摇来晃去,白花花的肉光致使罗喉的眼皮不耐地跳动了一下。
“爱祸女戎。”
“罗总,不是早让您叫我女戎吗?什么事?”
“把你的领口扣好。”
“非是我不想,是因为衣服太小,扣不上咯~”
面对女人理解不能的思维,罗喉在心底扶额。
他记得女戎的丈夫是位拥有圣人气质,和善又文雅的稳重男士,似乎是宗教方面的名人。究竟为什么会和这个舞场上会穿着超级性感露背装和她那白痴弟弟一起狂野地跳伦巴的极品女人结婚,真的是个千古之谜。
“镇定一点,弃天帝。朱武去云南考察乡土文化,未尝不是好事。”罗喉表情淡漠地劝解着一只脚已经踩上椅子另一只脚踏上桌子的弃天帝,“这是他本身的意志,也是对他的锻炼。”
“锻炼应该是让他匍匐哭嚎的东西!可那不孝子是笑嘻嘻地去的!!”弃天帝咬牙切齿之即,居然还保持着一丝游刃有余的笑容,让人顿生诡异的错觉,“就是因为那个姓箫的小人物,把我的儿子带去敦煌又带去西藏,是不是下一次就要把他带上月球了啊啊?!”
“至少都是在国内,你年纪不小了,冷静。”
弃天帝虽是堂堂四巨头之一,但本质是个喜欢抱团的人。不论儿孙还是儿媳妇之类,只要跟自己血缘沾边的,全部想收纳在自己可触及范围之内。唯有他的儿子朱武反对他的独裁,执意从导演线上退下,避妻儿舍老爸,跟一个叫箫中剑的地方志编写者一同游历祖国大好河山去了。
于是每当朱武归来,弃天帝都会召集董事们包下最豪华的场所举办宴会。而当朱武不顾他的反对再度离开时,他同样会召集这些老相识躲在他的会议厅里开始发表反世界反人类的恐怖言论,致使下一季的上映电影里,必有一部异度出品的大成本灾难片。
正在弃天帝释放着怨念气流,开始对整个世界发动言论攻击的时候,门外有轻轻敲门声,然后一名红衣女子端着茶盘走进来,恭恭敬敬地给在座的人放上茶水。
罗喉对这身明显的红色有所记忆,再看看她的脸,想起她就是买走了自家兔子那两个小兄弟的红衣女士。不晓得那一黑一白两团毛球在她的眼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女子发现罗喉在打量她,冲他礼貌地微笑鞠躬,然后抱着茶盘翩然离去。
“她是何人。”罗喉冲人已经离去的门口扫了一眼示意。
“她?”停下话头的弃天帝喝了口水,介绍道,“那是我最近换的秘书,叫爱染。怎么了?”
“不。”
“罗总……您不会是……”爱祸女戎半启朱唇,有些夸张地将眼神在门扉和罗喉之间游弋。
“原来您是中意大红色系的少女啊~”
“并不是。”
罗喉直面回馈女戎八卦的目光,却发现转眼间所有人都在八卦地盯着自己。
“这么说来,我们中间只有罗总没对象了。”
“我也没有啊。”
“弃天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哑巴,孙子都三个的人没资格说这话。”
“唉呦~我的灵魂也是未婚的独身秀女啊~~”
“女戎,佛皇要是听到会哭的。”
“本来以为罗总就要独立终生了,我可实在想不出怎样的姑娘会站在您身边啊。原来是这样的……”
“吾只是见过她一次。”
“一见钟情?”
“你们嫌命长可对吾直言。”
血光闪烁的目光利刃般朝四周几位袭来。
“唉呦真恐怖。”死神一手拿着一枚棋子,作势地缩肩,“只是看你难得盯着小姑娘看,觉得挺难得……”
而罗喉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八卦,抬手看了看表,自顾自地起身说“没什么事吾先走了”。
“哎?你就走啦。”
“嗯。”
“要去追爱染?”
“杀了你们。”
“呃,今天你侄女来啊?”
“不,她和同学去远足。”
弃天帝觉得少了个听众还是蛮没意思的,便问“那你有什么急事”。
只见他的老相识严肃地说:
“家里的兔子午餐没人喂,下午要带它去散步。”
“哈啊?”
“兔子?!”
“嗯。你的秘书当时也在买。”
“买兔子?”
“嗯。”
说完,罗喉旁若无人地拿着外套潇洒离去,留下一屋子人乒乓球大的眼睛。
“罗总他……”死神结结巴巴地从错愕中恢复,“比弃天你的状况还严重……”
“是有点……小死神,你敢再说一遍吗?”
“唉呦~让我想起曾经看到这么一句话哎~”
爱祸女戎不顾双方的棋子飞镖,点着下巴念叨道。
“‘饲养兔子的单身汉会变成恋兔癖’来着~~”
罗喉带着兔子黄泉去的是市区内最大的公园。公园分内外两个区域,内侧的区域有些古迹,需要收费,外侧则是一段人工河和些许林木绿地,重要的是可以放自家的宠物在这里撒欢。
小不点自从进了车子里便对外界跃跃欲试。罗喉本来把他装在过去搁那头“荷兰猪”的宠物便携箱里提下了楼,可听到里面接连不断地撞击声和细声细气的不满咕哝,最终在发动了车子后,将放在前座上的宠物箱打开,将黄泉放了出来。
“可以看外面,但不能乱动。”
罗喉掏空一个面巾纸的金属篮,将黄泉放进去,搁在车前窗边上,如此吩咐道。
黄泉兴奋地竖着长耳朵,点点头。
于是这一路上都见那对红白杠杠的长耳朵左弹右翘。小动物就像坐在摇篮里,把着金丝栏杆到处乱瞧。每当等信号灯时,罗喉一看他,他就做出事不关己百无聊赖的成熟表情。可车子发动,罗喉一转移视线,旁边的小脑袋瓜又动了起来。
御不凡完全没有想到在这种状况下和上司再会。
现在是周末,是下午,而且还是人来人往的公园。他正不知为了躲避什么东西,小心谨慎地在垂柳道上穿梭。正走着,猛然看见正前方一个小白点后面追着个大花块朝自己冲来。
“哎?你不是…………”
冲到眼前的小白点正是他在罗喉家见过的红白花小人儿。小人儿一脸阴阳怪气的表情,似喜似悲亦似怒地瞪了他一眼,看是熟人后飞快地绕着他跑起来。追在他身后的那个大花块看起来没什么大脑,跟着他一起围着御不凡疯狂地旋转,口中发出愤怒的犬吠。
敢情不知是哪里来的栗子花牛头犬,面相凶悍长鬃毛还绑成很少女的骨节麻花辫,紧跟着不大点的小兔子要命地追赶。
御不凡茫然地被两个家伙当成了圆心,正想要怎么摆脱困境的时候,一只Gucci男士商务款皮鞋炮弹一样破风而来,愣是给牛头犬抽了个大嘴巴。
御不凡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睁睁地看着那狗还没等吱声就被巨大的后作用力崩进了大叶黄杨丛里,心说生生吃Gucci的尖头鞋这么一记,别说是狗了,人都得甩个半残。
抬眼想看是谁这么大造诣,天价的皮鞋都能当阿波罗的铁饼使(*阿波罗的铁饼:在校期间戏文系的一则笑话,阿波罗与自己的小情人约会玩投掷铁饼,此神过high,以至于铁饼不慎将小情人砸死。伤心的阿波罗将他变成了一朵花。史上最茶几的死法莫过于此)。映入眼帘的竟是目光冷峻的罗总逐行渐近的,邪魅俊俏的正脸。
目光下意识地向下移动,然后滞留在对方只穿着灰色棉袜的左脚上。
相比御不凡抽搐的神情,罗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全然不顾自己光着一只脚,手背后笔杆朝直地向他们走来。冲御不凡点头示意后,语调显然比在公司温柔了几分地唤了声“黄泉”。
躲在御不凡脚跟处冲黄杨丛做鬼脸吐舌头的小花兔便吧嗒吧嗒地跑过来,自弯腰伸手的罗喉掌上攀起,一路爬上了他的肩膀,幸福地窝在主人的颈窝间。
“罗总……真,真巧……”
御不凡眼明手快地捡回那只鞋子,看着自家老总毫无顾忌地接过穿上。
“嗯。”罗喉抬眼看看御不凡,又左右环视了一圈,“那个不在?”
“那个?哪个?”
“你养的那个——漠刀绝尘。”
罗喉刚咬清字尾,就见御不凡猛冲他做噤声的动作。
“怎么?”
见罗喉已经将名字念出,御不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捂住了脸。
“……没事了……它绝对已经听见了……”
“嗯?”
“它耳朵鼻子都狗一样灵,我在哪它都能找到……”
“你在躲它。”
“……嗯……”看到罗喉不甚同意他做法的表情,御不凡急忙解释,“不不,我没想扔了它!只是……哎呀……就是觉得最近越看它越觉得怪异,似乎连蜥蜴都不太像了……倒像是……”
没等他说完,自他斜后方的绿地上大跨度地跑来一个生物。
罗喉越过御不凡僵硬的脸朝那优雅前进地动物看去,突然有点理解了这位年轻的主人为什么要刻意避开它。
首先,除去某些花草和少数鸟类昆虫,罗喉从未记得什么动物是纯正的紫色。那不是一般的紫,那是相当的紫。在那只动物身上,覆盖着紫水晶一样闪烁着冰质光芒的鳞片,远看就像葡萄雪糕火车向他们行驶而来。
其次,除去水蚺,罗喉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形态的生物,何况水蚺还是他和君曼睩一起在《人与自然》里看到的。那是一只长度将近是一辆梅塞迪斯的大家伙,而且绝不是御不凡日前所说的“雪橇犬大小”。今天看来,这东西已经用双手都掐不住了。
再次,这东西明显比蜥蜴长得秀气。
不知道御不凡当初看这家伙的长相究竟是如何,但在罗喉眼里,这生物的脸有些类似于马。蛇般蜿蜒的背脊上覆盖着银灰色和胭脂色交杂的卷曲鬃毛,四肢类似于大型鸟类,尖端生有锐利的勾爪,鹿一样分叉的双角呈细碎闪光的玉石质地生在头顶,紫罗兰色的眼睛光芒闪烁。
“…………龙?”
这是见到御不凡的宠物时,罗喉的第一反应。
前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宠物已经安静地站在身后。直到罗喉抱着手臂若有所思地俯视他的斜后方做出结论,他才一个激灵猛地回身,看到自己逃避了半天的存在正安安静静地仰视着他,口中衔着一把折扇。
“哎,哎呀,漠漠刀……你,你帮我拿回来了啊……真是多谢了……”
那是御不凡带着这只不明生物遛公园时刻意落下的东西,他尝试着对它说“我的扇子呢?帮我找找”,结果这家伙当真很有智慧地点点头,一甩身子找去了。
御不凡从而逃避现实地先行离去,想“如果这东西没再找来就说明这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哈哈哈像我这么有想象力的人做了白日梦也不稀奇吧”。
不过忠心耿耿的不明生物让他失望了。
在散步游玩的人们眼里,沿河而行的不过是两位英俊潇洒的男士,一位肩上坐着只可爱的垂耳兔,一位脚边跟着只阿拉斯加雪橇犬。
但真实的一幕是前者的卡通和后者的玄幻。
“吾认为他比你形容得要好很多。”
罗喉冲漠刀绝尘伸手,却被对方冷漠地避开。
“是这几天开始变的。”御不凡有些虚弱地回答,“我对它说‘你要是变得可爱些就好了’,结果……这,这就是它内心世界的可爱形象吗?!就算是我这样镇定的人,看到一只科莫多巨蜥在一夜之间以蝴蝶破茧状幻想化,也是会感到自己的大脑崩解的!!”
“但吾也看到的是这样的它,说明这是事实。”罗喉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家兔子软绵绵的头发,轻描淡写地说,“你可以当做饲养昆虫,观察其变态的过程。”
“您……您好冷静……假如小黄泉一下子变得和您一样大,您会怎么觉得呢?”可怜的手下看着自己的宠物水生物一样扇形的尾巴,有气无力地询问。
“一样大,吗。”
从罗喉现在的角度,只能看见黄泉那一双穿了红色靴子的小脚丫正在自己肩头一荡一荡。他回忆起阅读啸日猋的剧本时来去突然的幻觉。那个剧本自己至今还未再次翻开,似乎像是一瓶贵重的香水,每次打开盖子都会消减其中引人怀念的香气。他想等到自己非常需要的时候,才能再次将它开启。
因为至今那抹身影在他脑中都没有模糊。层次分明的白,扎眼的红上银线繁复。锦缎扑棱在白银战甲上的声音如同冲向烈焰的蝴蝶,在充斥着泥土气息的夜风中格外明晰。
然后他需要的,究竟是只将其当做无妄的幻想,遥远的记忆,还是需要继续追寻的目的呢。
直到御不凡惊惧地认为沉默中的罗喉以为他的提问是挑衅而愤怒,或是由于这个问题的无聊而保持沉默的时候,却见董事长低沉地发出了笑声。
“……罗,罗总?”
“如果是那样,未尝不是一番趣味。”
“哈啊?”
“这就是吾给你的答案。”
“啊,啊啊。”
可怜的御不凡在心里打鼓,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跟这位口无遮拦了。
瞧瞧脚边身不关己的紫色长龙,似乎完全没感受到主人的窘境,目不斜视地随他前行着,神情像个服役多年的艰苦老兵。
再回头看罗喉肩膀上的垂耳兔,那个白绒绒的小家伙正大大咧咧地坐在主人肩膀上享受乘坐顶级观光车的服务。它得意洋洋地梳理着自己的长耳朵,然后又抱住罗喉的一把金红长发放在嘴里磨牙。
对于这小东西最幸福的是,遭受着它不断干扰的天都大BOSS罗喉完全没有反感和不耐,似乎毫无感知地在发愣。
就算是这样,也比自己家这个诡异的大家伙可爱多了!!
御不凡的幼儿园心理再度浮现,拿着折扇轻轻敲着紫龙的额头,悻悻地抱怨。
“哎呦,我的漠漠刀噢~你看看小黄泉,再看看你~为什么人家就可以变成这么可爱的小人儿,你根本只是从壁虎变成巨蜥又变成巨蟒呢?完全没让我有什么视觉上的享受啊~”
“养一条龙不是所有人的梦想么。”
“哎呀罗总,您不懂现代都市年轻人的情怀啦~那么狭小的家,这么拥挤的生活空间,像我这样有情调的人,总是希望陪伴自己的是一个细小可爱的小家伙啦~~”
半开玩笑地说着,御不凡打开折扇给自己扇着风向前走,却一个踉跄站住了脚。
“嗯?怎么了?”
御不凡低头,看到神情淡漠的龙咬住了他的裤脚。
“哎呀呀,漠漠刀,我是开玩笑~你可不要在罗总的面前,拽掉主人我的裤子噢~”
紫龙并没有用力去咬。它轻轻将裤脚放开,然后抬头看了看趴在罗喉肩头,有些狡黠地眯着眼睛俯视自己的黄泉,然后上前蹭了御不凡的裤腿一下。
在紫龙向后一步退开的同时,它双眼的蓝紫色光芒突然变得刺目,身上的鳞片也开始迅速地脱落,鳞片消失的地方,骤起萤火般的光芒。
御不凡完全傻了眼,直直地盯着刚才还遭自己调侃的紫龙正在随鳞片的剥落逐渐消失,脑海中瞬间闪过了晴空骤雨的一瞬。
“绝尘,是不是下雨了?”
“嗯。”
“真讨厌,我的脸都湿了。”
“……御不凡……?”
“……御不凡……”
“我知道你很累了,那就暂时休息吧。”
“你等我。”
“我会回来。”
“…………等等…………”
他听到了隐隐滚动的惊雷,骤下的暴雨泛起沙尘中呛鼻的气味。
无视罗喉疑惑的目光,御不凡突然扔下折扇,着了魔一样扑上那散落鳞片下的一片萤火辉光。
“等等——绝尘!!”
这个时候,御不凡明显感觉自己扑上的那团东西就像刚从壁橱里拖出来的毛毯。因为和各种毛料摩擦,会在一片噼里啪啦里狠狠地电自己一下的那种效果。
受重力加速度影响,他无可避免地挨了一下电,然后压着个什么东西一起糊在了地上。
罗喉和黄泉就像是看戏似的瞅着御不凡一下呆滞一下惊恐一下失态地扑倒脱鳞的紫龙,等到对方好不容易收回理智,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的时候,跟着他一起爬起来的多了一个人。
御不凡张口结舌地瞪着眼前慢慢爬起了一个三四岁大小的幼儿——不,小少年。
少年一头银灰和火红交织的拳曲长发,一张苦难深重的雪白小脸上,蓝紫色的光芒半液态地在眼中闪烁光芒。
“………………”
“……………………”
“绝…………绝尘……?!”
回应御不凡颤抖的询问,少年沉重地点头。
命运多舛的蜥蜴主人御不凡在罗喉毫无情愫的总结里无力地趴在少年稚嫩的肩上。
“你的愿望实现了。吾记得现代都市的年轻人都喜欢《千与千寻》。”
再怎么说,罗喉也是做娱乐业的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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