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墨 |
2014-09-10 05:13 |
中秋快樂~頂風作案送上萬千的燉肉一塊~……雖然這塊肉真的……不好吃,無論從哪方面來講Orz 於是廢話不多說了,小二,上肉~ p.s. 有信息量出沒註意~ ---
有一件事他不得不承認,雖然埋下了扣心血,但他們的君王,從未使用過此物來約束他的行為舉動。 這是他第一次真切地受到扣心血的威脅。由於並非出於折磨他的本意,這種痛楚尚可以忍受,但卻仿佛刺入靈魂深處一般,只經歷一次,便永遠無法忘記,令他每每想起,都止不住地戰栗與心悸。 黃泉看出了端倪,他扣著下巴,換上了玩味的表情,湊近看千葉傳奇愈發蒼白的臉色。“喔~原來這就是那個懲戒啊。”千葉傳奇的額角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正承受著某種看不見、卻真實存在的痛苦。黃泉劣質地笑道: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這樣也會引起反應。”完全聽不出道歉的誠意。 隨著殺意的淡去,他身上的邪力收斂了,扣心血也逐漸安分下來。千葉傳奇呼出口氣,拿起酒杯抿了口酒壓驚。
“雖然這樣說確實有些任性,但我想你與武君一樣,不喜歡聽人說假話,千葉也願與你坦誠相對。”千葉傳奇微微苦笑,“我確實仍懷有一絲幻想,我明白,做臣子的人,為陛下分憂才是分內之事,但……人總有自私的一面,我也一樣。你對陛下而言是特殊的存在,所以你永遠不會明白一個卑賤子民真正的希冀。”黃泉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痛苦,“我承認,如果有機會,我會毫不猶豫地背叛我們的陛下,但同時我很清楚,這樣的機會並不存在。我們的陛下是如此強大,無法戰勝,無可取代。正如你所知,我等子民擁有一次重生的機會,獲得了這次機會,才能得到真正永生,而若第二次死亡,則意味著徹底的回歸虛無。但我們的陛下是令我等都感到恐懼的存在,陛下復活了三次,正如你會有所疑惑,我們感受到的則是一種畏懼。沒有任何辦法能夠真正殺死陛下,陛下被砍去了頭顱、被刺穿了心臟、甚至身體化為了灰齏,現在他依然活著。”他的眼中也流露出少許敬畏的神色。 “你們的希冀麽?”既然千葉傳奇講得如此坦誠,黃泉也沒理由擺臉色,況且他確實需要知道一些事情,“對於已獲永生的你們來說,還有什麽想要的東西麽?難道是想擺脫他的統治?”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千葉傳奇搖頭,“所以我說,你無法理解。我們想要的,不是形式上的無約束,而是本質的自由。”你是何等的幸運,簡直要讓吾等不禁又妒又恨了。陛下永遠不會將你變成像吾等這般可悲的骯臟生物,絕對不會。 黃泉瞇了瞇眼睛,“本質?”
“是的。這種自由並非指行動上不受限制,或思想上任意馳騁。這些常人能夠理解的自由,陛下已經十分仁慈地賜予了我們。但我們渴望的,是一種超越身心之外的、最純粹的自由。” “你是指……弒神?”
千葉傳奇苦笑點頭,“太荒謬了,不是麽。”他將第二枚蓮子投入黃泉杯中,黑色摻了銀絲的發滑落肩頭,帶起一股清冷的蓮香。“我等蒙陛下的恩賜而生,卻因陛下的存在而受到束縛。陛下的名字構架了我等靈魂,陛下的血鑄造了我等軀殼,我等因此而生,也因此永世為陛下奴仆。” “對你們而言,他的存在就是神。殺了他,殺了賦予你們‘存在’這個定義的創造者,等於否定了自己,你們也會消失。”黃泉冷靜地指出。 “是啊……但誰也抵禦不了這種誘惑,在真正的自由面前,再清高的生物也會暴露最原始的貪婪本性。明知灰飛煙滅萬劫不復,也想要得到。”千葉傳奇繼續說道,“而想要自由只有一個方法,弒神。” 黃泉皺眉,“大逆不道之法,是誰最早提出的?” “這是一個禁區,沒有人知道。聽起來很像一個陷阱不是麽?但即便如此,我們仍然義無反顧地跳了進去。所有有能力的子民都在試圖尋找殺死陛下的方法,只有他真正死亡,我們才能獲得自由。” “你也在找。”黃泉偏頭。
“是的。”千葉傳奇並不否認,“曾經,我也對此事深信不疑,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誰也無法找到真正殺死陛下的方法。我曾查閱了可能找到的全部典籍,這就是結果。我們的陛下是難以想象的存在,他很可能是天地形成以來的第一顆邪元,沒有任何方法能將他真正毀滅。” 黃泉低頭思索,半晌,緩慢地道,“理由呢,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千葉傳奇的笑容有些疲憊。 “我已經累了。黃泉,一千年的時間可以改變任何一個人,包括你,也包括我。現在想想千年前的自己,覺得真是可笑。但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想我依然會那樣選擇,驕傲和自負,哪怕別人不屑,那也是唯一屬於我的東西。” 黃泉勾勾嘴角,“這倒確實像你。” “我的事,你怎樣想都無所謂。但有一點,我不後悔曾經與武君的交易,雖然我到現在仍在後悔將我的族民變成了這副樣子。” 黃泉示意他有在聽,“還有呢?”
“我懷疑,最先放出那個獲得自由的方法的人,就是武君。我明白,揣度武君之意乃大不敬,反正我連背板的事都做過,也不差這一件……”千葉傳奇壓低聲音說道: “陛下存在得太久,經歷了太多的東西。僅是這千年就能將我的傲氣消磨至此,陛下至少活了上萬年,那些歲月裏或許有什麽令他產生了想要離開的念頭。但他是不滅的存在,所以他向我等散布了這樣的消息,甚至放任我們的叛念,是希望終究有人能真正讓他消亡。” “你還真是了解他啊。”黃泉斜著眼睛看他。“聽說我沒在的那幾天都是你和素還真陪他玩?這麽快就把他的脾氣摸透了,你倒挺厲害的。” 千葉傳奇聳肩,“誰叫你那個時候離家出走。” “嗯?” “哎呀好大的醋味。行了,武君是你的,我只要長空就夠了。”
兩人對視,半晌一個掩口一個扭頭,都對這無聊的玩笑感到可笑。黃泉揉揉太陽穴,將話題拉回正軌,“你說他是不滅的。” “不錯。” “可他這次復活很不對勁。”黃泉手指輕輕扣著桌面,“怎麽解釋?” “不滅的是邪元,而不是軀殼。武君的身體畢竟是被‘他’的力量化為了灰燼,能復原已經是可怕的奇跡了。從來沒有記載過邪元還有這種功能。”千葉傳奇低聲說著,忽然話鋒一轉,“說句實話,武君自復生以來已經有一年多了,我很驚訝他仍是這個樣子,尤其是,這一年來你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黃泉挑眉,“怎麽說。” “我以為你知道的,讓陛下恢復的方法。”千葉傳奇抿了口酒,“其實你確實知道的吧?那個方法。” 黃泉忽然神色微變,似乎想起了什麽。“那個……方法……”
“是啊,你的身上有繼承自陛下的邪元之力,雖然不足半余,助陛下早日恢復力量倒還足夠。”千葉傳奇促狹地瞥著他,“還是說,你在害羞?哎,又不是沒……試過,那般美妙滋味。” 青筋。那個該死的方法! 羅喉!你什麽時候能讓老子省省心! 一想起這事黃泉就來氣,“這能怪我嗎?分明是他不肯!老子要姿色有姿色,要技術有技術,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噗——哈、哈哈!”千葉傳奇非常沒形象地噴笑出來,“黃泉,原來你在欲求不滿?我懂我懂,清欲寡歡了一千年,好容易盼來了今天,可縱有真絕色,奈何陛下心如止水不為所動麽,我懂的。”他一臉非常理解非常同情的神色。 黃泉磨牙,你才欲求不滿你們全家都欲求不滿你們全家方圓百裏都欲求不滿! 不過,他與羅喉這一年多來確實各自安分,從未做過出格的事。無論他怎樣努力,那個男人永遠一臉淡定,最多也止於親吻,愛撫從來都是隔著衣服的,害得他不止一次懷疑,要麽自己太沒魅力,要麽那混蛋能力有問題。 “哎呀,大方承認又能怎樣。”千葉傳奇繼續笑,“不過你也夠難的,武君可不是來硬的就能解決的,又沒有長空聽話。” 黃泉瞥他,“比起萬古長空,我覺得還是羅喉好多了。” “你我不是同一種人。”千葉傳奇不以為意。 “是啊,我絕對受不了你那種做法。”黃泉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行了,我這就走,不打擾你們。” “這一路還請武君多加小心,恕千葉不能相隨。”千葉傳奇略微欠身,“‘他’亦知曉武君蘇醒之事,恐怕已經開始行動。” “別來那一套了。”黃泉擺擺手,瀟灑起身離開。
目送黃泉離去,千葉傳奇揮手一拂,桌上酒具盡數化為了灰燼。不愧是武君身邊的人,雖然尚無法辨識酒中是何種藥物,卻能察覺解藥就在那蓮子之中,特意等其中解藥化開,方才飲用酒水。雖然這正是他的本意,不過如果黃泉真的能將他精心調制的催情藥劑全數喝進去,也未嘗不是一件趣事。如果真的那樣,那麽武君會怎麽做呢?想想都覺得樂趣啊。 此時,藥性逐漸開始發揮作用,他壓住那令他戰栗的感覺,低聲喚道,“長空……” 不知何時立於他身後的萬古長空聽到召喚,無聲地走近上來,冷淡地欠了欠身。“他們去了鏡湖,險些發現我族銷金鑄兵之處,漠刀絕塵已有懷疑。禦不凡此人也絕不簡單,他很可能是天……” 千葉傳奇擡手示意他不必多說,“吾心中有數。” 萬古長空欲言又止。 “就到此吧,明日他們便離開了,多想無益。”千葉傳奇的語氣頗有些奇怪,好似在極力壓抑著什麽,“長空,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麽?” 冷漠的劍者移開了視線。 “過來。” 少了些平日裏從容優雅的聲音令萬古長空微微一怔,眼神也緊了幾分。雖然知道是在某種迷亂神智的藥物的影響下,可他仍不習慣這樣的太陽之子。日盲族的太陽之子,就應該是尊貴的、高高在上的,而不是這般被赤裸的欲望焚燒著,意亂情迷地看著自己的模樣。然而命令難違,他雖心中有些抗拒,仍是走到千葉傳奇的身前,單膝跪下。
“乖。”千葉傳奇俯下身,伸手捧起萬古長空的臉,“那麽今日,還請長空粗暴地對待我吧。”
他的語調幽幽,妖嬈的唇邊勾起一抹冷艷的笑,眸中似有可以觸碰的水澤閃動,與之前判若兩人。萬古長空忽然感到那股繞在太陽之子周身的芳馥蓮香濃烈起來,令人有種恍惚之感。 “不……”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這是命令。”千葉傳奇眸子一凜,逼人的壓迫令日盲族的刀劍傳奇都有些心悸,然而他卻異常溫柔地輕輕撫摸著他的臉,聲音也是柔軟的,“長空,你明明就知道,是我故意派釋女華前往新都,幫助玉陽君練成沙溶神法,利用他的野心除掉了聖女;也是我暗中布局,讓不見荷殺了妙音天女。我害死了你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你不恨我麽?” “別說了……”萬古長空想轉開頭,他不敢去看千葉傳奇那冷靜得過分的眼神,那樣的眼神中毫無愧疚與悔意,只在不斷折磨他。然而他卻被牢牢捧住了,動彈不得。千葉傳奇的手冷得驚人,寒氣一絲絲滲入他的皮膚,也讓他的心裏一片寒凍。 “長空,你是叛民,是罪人。記住,你的名字是我給的。若不是我給了你這個名字這樣的地位,你怎麽敢牽住聖女的手?怎麽能隨意出入阿虛夜殿,去找你的那些朋友?你知道為什麽她們會死麽?因為她們在乎你,她們覬覦著屬於我的你,所以她們必須死。”千葉傳奇的語氣理所當然。 “不……不是……” “肯在乎你的人都死了,因、為、我。”已然過了這麽久,其實萬古長空是想忘記的吧,但他千葉傳奇不允許,仿佛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這一件件恩怨是聯系他們唯一的東西。所以他一定要一次次地提起,一次次地揭開傷疤,究竟是誰在折磨誰呢? 所以這一次,他也仍然這樣說了,最後的這三個字,一字一頓。
“不,求你……別說了……” 劍者的哀求令千葉傳奇冷笑起來,“這樣不好麽?現在,你的身邊只有我了,我不正是你現在唯一只能牢牢握住的東西了麽,她們不是教會了你,失去的追不回,只能握住現有,而你,只有我了——你還在等什麽?” 萬古長空的眼中滿是掙紮。他不能,他面前的這個人是日盲族尊貴的太陽之子,是他們的神,他不能……但在亂人心神的蓮香及千葉傳奇言語的刺激下,身體的動作已經先於理智有了反應。他低吼一聲,一把扣住千葉傳奇的喉嚨,積蓄在肢體內的力量瞬間爆發,輕易地帶著那仿佛蓮花一般纖細的人越出了八角亭外,隨即,兩人一同跌入池水之中。那池水原來並不深,由於池底乃是用翡翠琢磨而成,因此顯得水波碧綠清澈。千葉傳奇感到脊背與後腦狠狠撞在池底,身體在巨大力量的沖擊下幾乎要碎掉,掀起的水花避無可避地嗆入口鼻,他咳嗽起來。萬古長空屈膝壓在他的腰側,仍舊扣緊他的咽喉,那手勁大得驚人,可怕的窒息感占據了意識,他卻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長空,我們都是罪人……讓我們一起墜入地獄的盡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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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古長空面前,無論怎樣,他也從來不覺得羞恥。 釋放後有短暫的空白,稍後千葉傳奇感到萬古長空仍埋首在他的胸前,那一刻他的心裏忽然覺得柔軟起來。帶了些虛弱的聲音好似站在雲端一般,輕柔得不可思議。 “在哭麽?” “……” 沒有聽到回答,他輕輕地將手指插入劍者的發間,按摩著他的腦後,柔聲道,“乖……” 溫柔,卻殘忍。 他愛極了這個男人的掙紮與抗拒,明明眼中寫滿痛苦和愧疚,明明心中被折磨得千瘡百孔,卻又心甘情願地服從著他。 長空,我做所的一切,都是為了日盲族。 但只有你,你比日盲族更重要。 我要你,完完整整地屬於我。哪怕囚禁你、傷害你、將你刺得遍體鱗傷,也絕不允許你的心裏還有別人。 你是我的。 是我的。
…… 黃泉推開門,稍微猶豫了一下。 君曼睩不在房裏,應該是羅喉讓小姑娘回去休息了。他走到床邊,掌心爬過那張蒼白的容顏,感到睫毛顫動,騷得他手心發癢。 “弄醒你了?”當然他知道羅喉其實根本沒睡。 羅喉緩慢地眨著眼睛看他,眼神安靜,令人心動。 “我說……”黃泉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也不確定他現在究竟想做什麽。就在猶豫的功夫,他已經下意識地一個翻身,跨坐在了羅喉的腰上。 羅喉茫然地看著他。 “那什麽……”難以啟齒的話在舌尖打了好幾個轉,終於出口,“你不方便,可以我來……”說著就想去解男人的腰帶。 羅喉有些費力地動了動幾乎毫無知覺的左手按住他,“別急,現在還不行。”並向裏騰出點空地,然後拍了拍床榻,示意他躺下。 黃泉反常地很聽話,真就握著他的手躺下了。他略微蜷起身子,向羅喉身邊湊了湊,好像一只沒有安全感的小動物,瑟瑟發抖地汲取著好容易尋得的溫暖。羅喉忍了忍湧上的暈眩感,低聲問道: “怎麽了?”
“……沒什麽。”黃泉埋頭在男人的肩膀處,好半天才小聲問道,“我們明天就走吧。” “嗯。” “這裏真讓人不舒服……”日羅山中處處可以感受到似是而非的不安能量,好似是屬於羅喉的邪能,又充滿了某種未知的不安與絕望,飄飄蕩蕩並不穩定,更加近似於即將消亡的靈魂。這些靈魂淒然地哭嚎著,被看不見的力量束縛,日復一日,痛苦地茍存著。 這是代價。 近親婚配所誕生的孩子們,為了得到健康的身體、得到克服缺陷得以繁衍下去的能力,而付出的代價。 喝下帶著邪元力量的血,靈魂永被桎梏,成為不人不鬼的存在。 後代,代代如此。 以前他並不知道原來普通人接受了邪元之力竟是如此下場。那些魂魄似乎深處阿鼻地獄[*註]之中,被什麽看不見的東西鎖住元靈,扼住喉嚨,肢體被寒冰烈焰包裹,軀幹被毒蟲蛇蠍啃咬…… 也難怪千葉傳奇會說後悔的話。 一個民族的消亡與永生卻求死不得,究竟哪一種更殘忍? 現在,憑著繼承自羅喉的部分邪元,他甚至可以切身感受到那種痛苦。而羅喉,想必每日每夜都能聽到這些靈魂的哭喊聲,哀求聲,控訴聲…… 想及此處,黃泉又往男人的身上靠了靠。羅喉拂過他的肩背,手指緩慢地滑過涼潤的銀白色發絲,好似安撫。
“為什麽要幫助日盲族?”黃泉忽地想起,問道。 羅喉似乎想了想,不是十分確定地答道,“他們呼喚吾。” 黃泉覺得不可思議,“就這樣?” “嗯。” “我說,濫好人也要有個限度吧餵!”他倍感無力。 “世人總是如此,將死之時渴望永生,真正得以永生後,反而渴望解脫。此事於吾,不過舉手之間,對他們,卻是焚盡信念畢生追求之事。”羅喉低聲說,房中的燭火忽地一閃,黃泉就覺得那些魂魄的哭嚎聲漸漸遠去了。“這是等價的交易,吾並不介意。” “但他們把怨氣都發泄在你身上,這也是等價的麽?!”黃泉不滿地低吼。 羅喉最終只是輕輕拍了拍他,“早些休息吧。” 這個問題並非無解,而是不能回答。 有些罪,只需一個人背負。 黃泉,莫忘了,吾本即天地不容。
黃泉不甘地咬咬唇,他知道再問什麽羅喉也不會說,只得賭氣閉上眼睛。不過男人的懷中確實舒服而暖和,他很快便抵不過暖意催生的困倦,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羅喉緩慢地摩挲著他的肩背,輕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抱歉,黃泉。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向日盲族辭行。羅喉和君曼睩很早就上了車,漠刀絕塵給冷吹血整理馬具,這邊就是黃泉和禦不凡應酬。禦不凡沒有見到太陽之子,倒是萬古長空來代替千葉傳奇送行。劍者解釋說太陽之子身體不適,請尊貴的客人寬恕他們的不敬之罪,最後拿了個類似日晷的東西給黃泉,說有什麽事,請召喚日盲族,這是我族的榮幸。 黃泉轉手把那玩意丟給禦不凡,禦不凡第一下摸上去的感覺是熱的,好像有一種生物的溫度以及……心跳?他驚得差點把東西扔了,再試探著碰上去,又什麽感覺也沒有了。 別過日盲族,一行人便上路了。 馬車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上,萬古長空手按心口欠身,向著馬車離去的方向恭敬地行禮,他身後日盲族的護衛也全部跪在地上,無比虔誠。 “恭送陛下。”
*註: 阿鼻地獄:《地藏菩薩本願經·地獄名號第五》卷中:“閻浮提東方有山,號曰鐵圍,其山黑遂,無日月光,有大地獄,號極無間,又有地獄名大阿鼻……”意譯即無間,痛苦無有間斷之意。為最深層的地獄,是犯了重罪的人死後靈魂永遠受苦的地方。
—待續—
我努力讓加密內的字數少點再少點,要是需要……隨時聽從領導改回全加密0-0 武君身上的迷開始慢慢解了,不過這個悶騷又傲嬌的老爺爺(這樣形容真的沒問題嗎餵)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其實我也不知道呢……0v0(泥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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