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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罗黄罗】白月东升 171F更新第15话
囧囧有神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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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楼  发表于: 2010-10-16  
虐到俺啦啦~~武君啊
还好最后还是和兔子一起
楼主加油~~
kingace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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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楼  发表于: 2010-10-23  
to 玖命猫:这也是我对凤卿很抑郁的原因……哥哥,您知道您走得多么不是时候吗……orz
to haizaotou:但在武君的历史上,背弃他的人也算够多了。太多的人为了仰仗他的力量臣服,又因为畏惧、妒忌他的力量想将他毁灭。而注重武君这个人的存在的好家伙真的太少了……必然是HE啊不然我也会吐血的!QDQ
to 蓝石:嗯,确实有这个缘故的。因为武君得到的陪伴往往稍纵即逝,所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至于小黄泉的问题,慢慢会透露哒~~
to arrinna:我已经竭尽全力让它不那么虐了……TAT
to xuanying:是的!啊啊为什么我越写越纠结!我想写可爱的互动啊啊!QDQ
to 逆旅行人:你……真相了……orz
to 刀剑问情:不是吧!夜火它……它只是匹优秀的大马而已啊啊啊!
to 囧囧有神:谢谢回复!武君他会一直和兔子在一起的,嗯!
——————————
我对不起所有在追这文的兄弟……因为最近好忙,写文的时间变少了,数量也减少了……TDT
但我绝对不会坑的!相信我!!@D@
感谢还在继续支持咱的好人们!!T333T
——————————

11.玻璃笼中鸟



黄泉回到马车中时,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胆大心细的野狐捕捉兔子时被兔子的后腿一脚踹在脸上一样。



自己听到了啥?

虽然不会把罗喉看成平面的门神贴纸,但顶天立地一刀可以戳破集境的家伙是说出这种软话的人吗?



躲在帐篷后面听罗喉自言自语的黄泉终是被对方走上前来发现了。面对满脸茫然地仰视自己的小孩,罗喉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只是揉揉他的脑袋,告诉他边境就要到了,如果今天天气不算太糟,他可以和自己一起骑马去巡逻。问他身体行不行,还愿不愿意骑马。

黄泉拍开放在脑袋上的那只大手,仓促地点点头就跑回来了。

他不能理解那个男人在这个严酷的时局下,居然会有脆弱的流露。这就像是偶然碰触到一个忌讳,打个比方,就好似将一位绝世佳丽开膛破腹,让将她看成天人的家伙们围观她血淋淋的肌肉和骨架一样。黄泉得承认,那确实让人有点罪恶感的兴奋,因为他窥测到了一个被神化的生物最为隐秘的负面状况。

可即便罗喉的负面情绪表达对象是一匹马,一只不通人语的牲畜,黄泉也不能这么快就全盘接受。当时他完全不能直面那张神情淡漠的脸,甚至可以说,他有点害怕从那双沉稳又年轻的红眼睛里看到太多他永远不想去深究的情愫。那个时候,本能在警告他,不能再继续顺着那句话,顺着那个人眼中的东西思索下去了。除非你将自己完全地旋入他的世界,最后落得无法自拔。

这马车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得杂乱,有粗壮的男声用牦牛似的语言呼喊着什么。话黄泉是听不懂的,但罗喉跟他解释过,这是让同行者收起帐篷和马车登梯,准备出发的号令。拍了一把脸,黄泉爬下去,趁人不备将登梯收起,然后从帘子的缝隙间看到一个面目刚毅,身穿罗喉旗下黑衣的男人将罗喉的马车牵进车队中。



半天后他才反应过来——那男人是狂屠。



身在天都时,黄泉与狂屠从未交流过。相比冷吹血好挑拨好戏弄易激动的个性,狂屠就像个古早型号的机器人,只有行动,没有言语,甚至对黄泉这个新人的存在完全没有过激意识。相形之下,那个只要黄泉勾起嘴角调笑一声就会捶胸顿足恨不得扑上来互殴的笨蛋冷吹血真是有意思多了。

对于冷吹血的职位被替换,玉秋风在天都打转,君曼睩成为天都的少主,他也没有任何表示,似乎不论身边发生多大的变化,只要变化源是罗喉发起的,那就是正常的。如果罗喉死了,只要他在死前给自己留下过命令,那么对于他来讲,活着的目的就是履行那个命令,所以主子死了和没死就没有区别。

狂屠是个非常合格的天都人,发言极少,行动刻板,个性也很容易理解。尤其在千年后他掩护黄泉等人而被问天敌所杀之后的日子里,黄泉偶尔会想起那个从没跟自己说过一句话,却在最后用深邃眼窝中的眼珠从他默契地瞥过,然后一个坚定的点头便风一样冲过的刷子头男。

他想这家伙真的很可悲,在漫长的一生中大概从没有过自己的主见,他的存在就像是罗喉手里的一把武器,主人让他往哪儿砍,他就往哪儿砍。但武君罗喉专属的兵器是计都,或许比起整个天都死忠于他的人类,还敌不过一把锯子一样的长刀。因为对于那信谁一次就被谁砍一次的倒霉男人,人的感情看不见摸不到,不如冷兵器拿在手里实在。而人的心比钢铁容易迅速地变形、变质,也软呼得太多了。

不过他也觉得这家伙真的很幸福,因为他漫长的一生大概从来不知道空虚长得啥样。领导他的主人英勇、果断、凌厉、毫无破绽,只要他是有力量的,忠诚的,他的主人就会给予他地位,荣誉,甚至与自己辩驳的权力。就算罗喉没有为自己封号立帝,他仍旧拥有动人心魄的神奇威力。比如他夸赞虚蛟,那头笨牛就会因此乐得快到升华登天分解的地步。就算自己多不愿意承认,但在他与罗喉初次交手的那一夜,当后者对他的能力表示满意和期待时,他的心情仿佛瞬间爆发的熔岩,恨不得当场就把对方溶解吞噬。

这应该和仇恨无关,仅仅是本能中的兴奋。在这样一个人身边,成为他的助力甚至武器,应该是件很幸运的事情。但黄泉知道,就算时间像现在这样倒流回两人初识的时候,他也不能。他在年华稚嫩的时候就习惯了单枪匹马,月陆上变化莫测的严酷环境和复杂的人际关系使他的性格变得和那片土地一样难以捉摸。他这个人就像一只挨过捕兽夹之苦的野生雪狐,生有华美的毛皮精致的身体不具嗜血的脸和状似蛊惑人伸出手来抚摸的眼睛,但当人真的弯下腰去的时候,他便会突然扑向对方的喉咙。

这不一定是黄泉有预谋,有计划的行为,仅仅是在太年幼时,为生存而保留在细胞中的惯性记忆所造成的条件反射。他不能保证自己跟随在自己效命的君主身后时会不会发起忽然袭击,就像是他不能保证自己在和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拥抱时会不会在下一秒就勒断对方的咽喉。现在的他还是年轻的,不能懂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他知道,效忠,诚恳,像板上之鱼般静待未知的前途,自己可以想想,也可以看看,但绝对做不到。



狂屠牵着拉车的老马随车队走着,他的脸上就已经有了刀刻般的皱纹,看起来年纪该是比罗喉大,但不排除居住环境不同所造成的差异。黄泉感受着马车不规律的颠簸,百无聊赖地挑着帘子观察着他视野所及的人。近日之内他已经查清了所有相关事物,没什么稀奇,没什么特别,贫瘠普通得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他忆起还在火狐夜麟时代看过的那堆没营养纯消遣的野史册子,有一本的内容让他现在想来,确实很有道理。故事讲述一个生在盛世却对人生世不满的年轻人机缘巧合地落入自己梦想中社会构成简单朴实的古老年代,却发现那里荒凉落后,疾病肆虐,人民茹毛饮血,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那本书笔法拙劣,结局黄泉也不记得了,只有主人公拧麻花的情绪是迎合当前的自己的。

每当思考过量,黄泉的心中就会模糊地生发出倦怠的无力感。身在一个历史少有记载的时代,时代遗弃的土地,跟随着陌生的熟人在一条幻影般沉默的队伍缓缓朝某一个方向行进着。可怕的不是艰难险阻惊涛骇浪,而是无边无垠的广阔空间里,只有他的存在是何等的突兀而孤独。他知道即将降临的灾难,他了解他人眼中莫测的未来。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出手干涉的结果,是否反而会使变数成为固定命运的一环?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做不到的话,他横穿而来的意义又在哪里?眼见边境逐日接近,黄泉的心情也因此沉闷起来。



就在此时,他借着帘子的缝隙看到了什么东西。外面的世界无外乎是车轮和牲畜带起的飞扬尘土,疲惫漠然的人们和千篇一律的焦土荒野。在马车前后空出的缝隙和遥远模糊地地平线之间,黄泉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同一个动作保持太久所产生的错觉,他间断地看到那不规则的缝隙间不远不近地立着一个东西,每当一辆马车经过,就会阻隔他的视线,而当车尾从视线移开的瞬间,那个东西就会出现在不远处。

照理说,黄泉所在的马车也在随长队移动,不断看到同一个东西是不可能的。黄泉这么想着,也分不清立在那里的是什么。他凝神想看仔细,却感觉那抹模糊的物事仅是贴敷在眼球表面的一块污迹,无论如何也没有进展,于是扭扭脖子揉揉眼睛再定睛望去,那东西就不见了。

正巧罗喉骑着夜火与长队逆行走来,狂屠见他来了,沉默地行礼。罗喉略微点头,让他回去自己的队伍,让虚蛟替换车夫的工作。这个时候虚蛟已经来到罗喉身边,和那么多年以后的差别也就在鬃毛的长短。黄泉见到他的时候不多,由于外型差距过大,虚蛟一直留在后方做杂务和一些重体力工作,少有见人的机会。他似乎来自更为蛮荒的隐匿民族,族人在逃难中分散到各处,而且他们知识贫乏得可悲,也不通人语。

没有人明白罗喉是打哪里,为什么把他捡回来的。黄泉在倾听老二和君凤卿偶尔透露的交谈中得知,罗喉带兵前往覆灭的城市寻找粮草后,身后便跟着这么个全身烧得焦黑和血块的大家伙回来了。队伍中人自顾不暇,更是对怪物深感恐惧厌恶,直到罗喉亲口承诺他的安全性,虚蛟才得到了比较正常的待遇。

狂屠离开后不久,就见虚蛟整个头部都包得严严实实,跌跌撞撞地冲来。他动作极其蹩脚地鞠躬行礼,然后笨手笨脚地爬上马车驾驶。



“虚蛟。”



罗喉按了夜火的缰绳,走在车前。



“在……在……主……主、君……”



虚蛟口齿不清地连声回应。



“吾曾对你说过,勿称吾主,吾名罗喉。”



可怜那牛头嘴巴一张一翕,老久半个音节也没敢发出来。



“无需紧张。”罗喉没有看他,慢慢地说道,“可已熟悉了队伍兵士?”

“虚蛟,认识,了,很,多……”

“嗯。任务都能完成么。”



大块头把自己包在布里的脑袋使劲地点,急急忙忙地回答。



“虚蛟,可以。被,教收,武力,大家,都,很,好……”

“虚蛟。”

“在……在……”

“教‘授’,武‘艺’。”

“……‘叫……搜’……?”



意识到罗喉在纠正自己的发音,虚蛟那不灵便的舌头更打结了。黄泉爬出马车,将两条腿搭在车板的边缘处垂下来荡着,听车前的主仆二人上临时课。



“教授。”

“教……首……收…………授……?”

“武艺。”

“屋……?”

“武。”

“武————一。”

“艺。”

“艺……”

“很好。”



声音带着丝宽厚的满意。虽然看不到那两人的脸,但黄泉可以打包票,现在的虚蛟就算让他一边肩膀上抗两个问天敌他都没问题。

和虚蛟交待完,罗喉策马来到黄泉面前,慢慢跟着马车前进。



“还好么?”

“比把自己的粮食给马吃的幼稚家伙强。”



罗喉大抵知道黄泉的语义,抿了抿嘴唇,不太明显地错开了一下视线。黄泉盯着他如斯举动,再次想起这个人不只是脸变得稚嫩,气质中也少了残酷岁月的锻造。眼前的他不是那个年轻态的世纪老人,而是个货真价实的半大孩子。



“要上来去前面么?前面的尘土不太大,今日可以看到远处。”



点点头,黄泉轻盈地借单腿力量起跳,本想坐到罗喉的后面,可对方见他跃起后,不甚理解他本意地拉着马缰一转,将他接进了自己怀里。

在黄泉落座的同时,夜火感到有个小小的重量压在了自己身上,低嘶着刨刨前蹄。



“你和我果然没有默契……!!”

“……李子?荸荠?你需再加忍耐,新鲜果菜要等到离开西————为什么咬吾。”

“………………”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行到队伍中途,罗喉取了些药物去见君凤卿。年轻的书生不比武人体力,三天两头会因营养匮乏水源紧缺发起低烧。君凤卿昏昏沉沉地睡在马车里,一旦发生事件却会突然苏醒,思绪清晰地下达命令。据他自己说现在这样是在补充体力。马车外面有多名士兵照料,确保万无一失。

罗喉进车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将药粉稀释在内置的一只水囊里。这个工夫君凤卿醒了一下,看到身边的是罗喉后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点,轻声细语地让他不要担心自己。罗喉缓慢地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单手触在他额头上将他的脑袋押回床铺,见这最小的义弟安详地阖上双眼,才带着黄泉默默离开。



“不会再有下次迁徙了。”离开君凤卿的马车后,罗喉对黄泉低声说,“不单是凤卿的身体,可动用的人力和物资已到达极限。”

“他们都有归处,即使现在没有,未来也将得到。”

“在邪天御武面前,他们的死太过轻易了。”

“吾不希望他们就这样轻易地死去。”



黄泉转过头来仰望着罗喉沉默在兜帽阴影中的脸,心中仿佛有两片生锈的铁片在焦躁地摩擦。



“原来在你心中也有过如此幼稚的想法啊。”

“可是什么时候你能把这些话的人称换成你自己呢?”



罗喉是听不见的,自然也无法回答他。他问黄泉,想不想试试夜火跑起来的感觉?口气就像哄着闹情绪的,真正的小孩子。黄泉实在无力跟他辩驳这欠揍的,装大人还略显不足的口气,说随便你。



两个人坐着夜火冲出烟雾弥漫的车队,沿着队伍的边缘朝前方逐渐加速。夜火确实是匹百战不殆的好马,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心情,撒开四蹄乘风般奔跑起来。罗喉起初还担忧夜火的体力,但很快就被速度的激情点热了身体,俯下身子再次催动夜火加速。那匹载着年轻领袖的骏马欢快地长嘶一声,离弦之箭般冲上队伍最前方,将领头的兵队远远地抛在了后面,仿若一道划破视野的黑亮闪电。

没有原因,没有目的的行动将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失在罗喉这个人的生命里。当他捡回那位身为复仇者的白衣战将,带着他战斗、谈话、生活的时候,他却已经清楚地看到等待两个人的终点是什么。或者说,他需要一个合理的,可以令自己接受的,不用再满怀愤怒和憎恨复活的缘由作为自己死亡的原因。所以不论在和那个小朋友刀来枪去、口舌相争还是尝试着去夹同一个盘子里的豆角丝,他的心再也不会回到此刻这个金红长发的少年抱着个男孩跑马的时代。就算头发散开兜帽落下,沾了一脸的尘土,也会感到毫无头绪的激动和爽朗。

此刻的罗喉仅仅在为身边的人忧虑,对未知的前路有一丝直觉上的惶恐。太多人无条件的信任和期待令年轻的他感到不安,而当他再长大一点,再成熟一些,能与他勾肩搭背的人更少一些的时候才会发现,那份不安是因为他背负着无数人沉重的目光和欲望行走在布满荆棘的大道上,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来到他身边,与他分担背上的重担和内心的孤独。



在罗喉毫无前兆的突然加速后,黄泉措手不及地吃了一嘴的沙子。速度之类皆是浮云,可脏污不论是黄泉还是火狐夜麟都无法容忍的存在。他胡乱抓了包围着他的斗篷捂住自己的脸,直至感觉到夜火喘息着停下来才露出小小的脑袋,然后用后脑勺撞上罗喉的胸口以示愤懑。

奇异地,罗喉给予他的回应不是一如既往宽容地抚摸头顶或是没神经地询问他气愤的原因是什么。从头顶传来的,经过抑制的低笑声迫使黄泉转过头,看到已然卸去兜帽的罗喉正在笑。

今天他没有将长发结成古典的辫子,披肩的长发凌乱在热风里,显得七棱八翘。罗喉没有看他,也没有去看甩在身后的车队。他的身上少见地没有了邪能防御的气罩,全然暴露在恶劣的气候中。黄泉借他的视线望去,只看到在不远的前方是一处渐缓的斜坡,经过数个地面上红褐色的褶皱后,另一边就是前些日自己望见的那片稀疏的绿地。

罗喉遥望着那片不断被狂风覆盖,又会在风停后显性的新绿光辉,轻声地笑着。毫无意义,毫无目的地,他用单臂揽着黄泉柔韧瘦小的身体,讲出来的话却瞬间消散在风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中。



“……只是想得到……………………”



然后就只有沙子和几块光秃秃的岩石发出的粗糙声响,什么都听不到了。



黄泉定然地望着那块遥远的绿色土地,那抹细小的,轮廓模糊的幻影再次出现在朦胧的绿光中。

不远不近的距离,却让他已然糅合在功体中的力量受到牵引一般,在他的意识深处骚动起来。

献给大人的抒情诗~
xuanying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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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楼  发表于: 2010-10-23  
嗷嗷有新文﹗﹗﹗撲過來看先~~那個﹐兔不會是要不見了吧﹖﹗要多陪陪蘿蔔雖然他還是不能出聲。。。嗯吃李子荸荠什麼的太逗了啊哈哈哈﹗﹗﹗
雖然﹐還是看的很沉重很悲傷。。。長途行軍什麼的。。。苦哇。。。TT
arrinna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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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楼  发表于: 2010-10-23  
楼主!!我们永远支持你!!!  咳咳……我鸡冻了……好吧 只是因为更文了……    森森的觉得  我已经麻木了  过程神马的虐还是甜……都素浮云  只求好结果 泪目……
兔子粗萝卜………天经地义!!
藍石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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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楼  发表于: 2010-10-23  
終於等到新的文了~~期待好久~~~~
等很久沒關係,只要不棄坑就好~~~^___^

哈哈,大人第一句話對黃泉表情的形容,讓我想到之前的一個真實寵物短片,是播一隻被貓一拳打在臉上打倒的法國鬥犬,那狗神情無辜樣。。。。。
唉唉黃泉,是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就算是武君也不例外,別真的把他當鐵打不壞的金剛了~~

啊啊,還是有虐呀~~~不過好像說到羅喉這個人,不論是成了武君的,還是千年前的少年,孤獨似乎就是陪伴他身側的名詞,逃也逃不掉。。

之前還以為黃泉從簾子縫隙中看到的是海市蜃樓,到最後再想想,或許是又看到武君的幻影了,感覺時空交錯的很複雜呀~~~

大人加油唷~~~


紫微东耀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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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楼  发表于: 2010-10-25  
楼主,某天睡前躺在床上手机上网无意中看到你这篇,结果那天晚上我内牛满面外加失眠。。。
希望能早日看到美满的结局,萝卜的一生太漫长太辛苦了,还希望你能出书
君姑娘快赐予我力量吧
arrinna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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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楼  发表于: 2010-10-29  
来晃一圈。。。
兔子粗萝卜………天经地义!!
逆旅行人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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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楼  发表于: 2010-10-31  
突然覺得這篇文對於黃泉來說還挺殘酷的。
他似乎一直在努力地去做某件事情,然後結果都與他原先理想的相去甚遠。
以前是報仇,現在的是更難的逆轉命運。

大人你要頂住啊!!
kingace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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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楼  发表于: 2010-11-09  
to xuanying:兔子还不会这么快就消失哒,他还要再陪一陪武君哪~苦兮兮的无补给行军绝对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所以我写得也很苦闷……orz
to arrinna:放心吧,必须是好结局,不然我就可以去自挂东南枝了TAT
to 蓝石:黄泉只是不能适应武君会这么直白地把内心消极说出来,就像是看惯了暴力电影的人突然看言情片的反应一样~时空交错是很复杂,但我纠结的是怎么写都写不完的痛苦……orz
to 紫微东耀:摸摸,绝对是好结局的,放心吧!出书……还没有人想帮我画个插图,而我自己速度太慢……TAT
to  逆旅行人:是这样的,黄泉每次想去付诸行动的都是行动无法实现的事物,这次……他会如愿的啦~TwT
——————
忙起来就……orz 而且压力一大就开了新坑,请原谅我!!TDT
——————

12.你的足迹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我只是想得到幸福。”

                                 ——塔尔科夫斯基《镜子》

————————



四日过后,迟迟未至的追兵终于在荒原上将车队包围,并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在此之前,罗喉兄弟四人和几位得力部下曾在帐篷里谨慎讨论最后一段旅程的路线。通往边境绿洲的道路有两条,一条是摆在眼前,只穿过去就可以到达目的地的峡谷,另一条是需要绕道拖延一周时间才能抵达同一目的地的荒芜平原。邪天御武的攻击少有战术章法,全靠他的战斗本能和狂热的野性来进行决定。由于其手下数量急剧增加,君凤卿看来看去也不得不叹息,告知几位兄长,那怪物很可能在两条路上都设下了埋伏。

老二在几人中最为鲁莽,听到这话猛地拍案而起,嚷嚷着“讨论半天管什么用,既然都有敌人那就找最短的路直接冲过去打给他死”,老三则比他冷静很多,一言不发地绞眉沉默着,直盯着与君凤卿并肩,坐在自己对面的罗喉。

罗喉想了想,示意二弟冷静坐下,然后才指着地图说。



“恶战在所难免,但吾等现今的主要职责非是战斗,而是保护难民顺利离开这片焦土。虽然峡谷近在眼前,路途最短,但敌人埋伏偷袭也将变得更加轻易。我方兵力在多次损耗中已经一减再减,战圈展开将无法保护民众。邪天御武部下多为可插翅飞天的异型,从峡谷上方俯冲攻击,有遁地者前后夹之,再加上激战中悬崖峭壁多有落石,一旦岩体崩塌,会有大量无辜被困死在狭窄的山道中。”

“大哥的意思是,舍近求远,改行平原?”



君凤卿问道,此间四人都知晓,他们的粮草在跋涉里已到达极限,当务之急应是迅速赶赴边境绿洲。



“吾明白你的意思。”罗喉冲君凤卿略一点头,“粮草紧缺,无后继填补确实是问题。但平原上如遇战斗,我方便能将气力全数施展,胜算也可有所保证。就算困顿饥渴,吾也不希望手无寸铁的百姓,抑或吾的手足兄弟枉死在魔邪手里。”



他这番话说得条条在理,口气虽无抑扬顿挫但内涵情深意重。在座听者无不动容,纷纷赞同罗喉的意见,表示将舍命与邪天御武抗争到底。黄泉坐在帐篷外静静听着,望着漆黑的夜空叹了口气。

在远眺过绿洲之后,黄泉曾询问过罗喉,那只是一片渺无人烟的绿地,为何所有人都对到达那里抱有无限遐想与希翼?罗喉轻描淡写地告诉他,那片绿洲中坐落着一只人数略少但性情仁义豪放的部族,整个部族由一位高人守护。高人通晓天文地理,精通法术,预卜未来。他使用神力将绿洲隐藏在荒原里,使得异种生物的双眼见不到那里所在。罗喉与义弟们的运输路线皆是由那位高人指引,在将人民运至绿洲修养后,再慢慢送出西武林。

黄泉看了看罗喉的侧脸,然后漫不经心地用焦黑的树杈在沙地上写道:



“你的计都刀是他给的吗?”

“是。”

“叫你跑来跑去救国救民的是他吗?”

“是。”

“说你威力高杆可抗邪天御武的也是他吗?”

“是。”

“那位高人姓甚名谁?”

“天舞神司。”



黄泉脸色阴沉,手指猛一使力,树杈瞬间四分五裂。

他就在那里。罗喉命运的始作祟者,枫柚主人。



咬咬牙,黄泉忍住抛下罗喉和车队,强提功体直奔绿洲质问那神棍或直接将其倒插进沙丘的冲动,捡起断裂的树枝里比较长的一根,继续跟罗喉交谈。



“你不觉得他很可疑?为什么如此相信他的话?”



罗喉见到这排字,愣了愣后反问他。



“因何如此问吾?”



黄泉冲他做了个“你是白痴吗”的鬼脸,抹掉前排字再度写道。



“被身份不明的人施以重任,这值得相信吗?如果他对你力量的预测只是虚言,或者他对你的态度只是利用,那你该如何是好?”



在“如何是好”下面着重画了横线,黄泉冷淡地抬头盯着罗喉。只见对方全无困惑之意,直插了当地回答了他,仿佛这个问题他平日都在思考,而且早早地得出了答案。



“如若战死沙场,便是战士的荣耀。吾只希望遭受灾难者,吾身边之人能获得平安幸福。”



黄泉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劝阻他,罗喉为民牺牲为民奉献的思想观念出乎意料地根深蒂固。他记得在此之前,年幼的小罗喉并没有这等雄心壮志,单单是个拥有非常能力但本性温顺渴望宁静生活的小小娃儿。

究竟是谁在这些年里给这个直线思维的呆头鹅灌输了如此大义到愚钝的思想?黄泉看看指挥难民制作蒸馏水源的君凤卿,年轻人已经被奔波旅途折腾得面色晦暗,可双眼中仍旧投射着炙热的神采。他的胸前挂有武君罗喉直至被自己一枪捅死都紧抓不放的檀木色挂坠,那东西摇摇晃晃,看得黄泉总觉得那东西在久远的时空夹缝中哭泣。

他又想想至今未见的天舞神司,枫柚主人他在现世已经面见,代替再次挂点失踪的素还真,那家伙正在和极道先生等人与琳琅满目的妖魔鬼怪浴血奋战。黄泉对这个老熟人毫无同情心,亦无插手之念。刀无极之事完结后,他和君曼睩等人便四处旅行,自己一门心思都放在罗喉的三度复活工作上,无心他事。自然,这里面也有黄泉的怨念蕴含其中,既然苦境人对其助力者的生死可以大而化之,那就用他们的大而化之去慢慢消耗人命吧,反正那个地方是批量盛产壮士英雄的。何况他对那当年一脸神秘狡诈的神棍焦头烂额的模样颇有好感,指挥了别人的命运那么久,这回就好好引渡自己的命运得了。

能把罗喉的人生观价值观规整成如此木讷的大抵也只有这么两人,黄泉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来到罗喉身边的,但他确定那时间比自己当前的时间长,也比自己跟小罗喉度过的日子要长。他无法确定眼前的罗喉是否就是自己陪伴过的那只长大后的模样,就算是,他还记不记得当时种种,自己自那个时代离开后对方的记忆会不会消失都是未知数。罗喉独自一人生活的状态持续了太久,久到只要有人愿意来到他身边,伸出表象上的友善之手,罗喉都无法拒绝。就算这只手的主人如何索取,他也会倾囊相赠。就像他身边的义弟和手下的兵士,就像隐藏在绿洲中的天舞神司,就像他拯救的亿万人民。



就因为付出得太多,太大,太简单轻易,总有一天这付出将被他人视为廉价。



黄泉打了个寒颤,好像类似的话在哪里听过,又似乎是自己说过。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抹肮脏的,小不丁点的身影,一双清澈又淡漠的大眼睛直直地仰望着他。

只是瞬间,那影像就消失了。黄泉仍坐在营地的帐篷外,帐篷内一灯如豆,罗喉等人的战术讨论还没结束。他听着里面的低声交谈,冷不丁又打了寒颤,在深沉的黑夜里感到通体冰冷,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锁进了自家的保险箱,可身为主人的他丢掉了钥匙。



正如罗喉预料,全队改道至平原的第四日,那些貌似青鳞巨蜥的有翼怪物便从四面八方涌来,将车队团团包围。此时离边境绿洲只有数百里距离,久不见植被的人们甚至能嗅到青草的香味。兵士和百姓们面对发难已经早有准备,君凤卿在难民车厢中心指挥车辆集结成可进可退的梭形,其他三人各自带兵在外形成三道防线守住内层,最外侧的罗喉手下全部为黑衣黑马的骑兵,对阵怪物毫无惧色。

这是场无供给无休战,绝不可拖延的硬仗,罗喉毫无耽搁之意,在对方的包围网还未彻底形成前便列阵以待,手中计都横扫,无以匹敌的邪能轰然而出,瞬间将怪物们未完成的战圈炸个粉碎,身驱夜火带头冲了出去。众兵士见势大为兴奋,却也不敢忘记职责,联合维护着内阵平民紧随罗喉身后。邪天御武的手下体力能为非是凡人所及,于是三道防线的人马每过特定时间便会交换位置,一阵去复一阵来,就算武器简陋不易杀敌,也可消耗对方的体力。

直到天空中传来异型生物的呼号,所有人都知道这声音意味着可飞行的怪物即将降临,他们并未焦虑,按原阵法直线向目的地冲刺,当肉眼可以看到俯冲而下的怪物时,君凤卿在中心一声令下,所有车厢全数翻起,露出车顶上布满细木桩的顶盖。木桩是从各个烧毁的城镇搜集而来,削尖一端后安置在改造后的车棚顶部。部分来不及扭转航向的怪物狠狠地撞上成片木刺,顿时鳞掀肉绽,惨叫连连。

黄泉知晓这是经历前一次惨痛的空中袭击后,罗喉等人在物资条件极差的环境下能想出的最好方法。可是巨蜥们皮糙肉厚,第一波冲击可以抵挡,第二次那些木制品能否有效果就不一定了。他走出疯狂颠簸的车厢,手撑着车门两侧,望着二次冲来的蜥蜴们冷哼一声,随后收手迅速结印,施法把一层坚硬的冰凌加固在浸满污血的木刺上。怪物们再次冲击学会了躲闪,可脚爪刚触碰到冰凌,冰蓝色的熊熊烈火便毫无征兆地将它们化作一只只巨大的火球,全身焚烧的怪物剧痛难忍,起飞逃窜间冲撞上其它的同伴,迅速将火种引到对方身上。很快地,天空遍布尖叫的蓝色火球,坠落在追赶车队的怪物之中引发起更大的绝命火灾。

战局迅速扭转,罗喉并不知情况因何至此,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单手持刀立于马上发出一声浑厚的低喝,鲜红的血光溢满计都刀锋,直冲云天,击破长空。浓云现血痕的同时,形容恐怖的威能扩散向车队以外方圆数十里。眨眼间,堵截在前的巨蜥们便化为了焦炭。老二和老三在车队斜后方负责护阵,见此情形均在心底无比震撼。原来平日里他们的大哥是顾及身边同伴的安危,使出的气劲仅仅是刚才一击的千分之一。陨天斩星之力过后,邪天御武手下本能地意识到对手深不可测的强悍,溃不成军下飞快地展翅逃走,朝西天哀鸣着飞去。



突围战虽然获胜,车队一行却完全没有减缓速度。军中众人明白,这是为防止逃离的怪物携来潜藏在暗的埋伏或数量更多的援军,甚至邪天御武感应到罗喉刚刚的威能,寻残余的气浪而来所作出的上上之选。干脆马不停蹄地驱赶车队内逐渐疲倦的牲口,让它们坚持到终点。

幸而敌方没有再次发起攻势,经过三个多时辰的疯狂行进,车队终于驶进了人们梦寐以求的边界绿洲。一入其境,顿感空气微凉爽甜,满目鲜嫩的新绿其上,点缀着三色的细小野花。大片的白杨林在清风中沙沙作响,鸟儿藏在树木的枝叶间炫耀嘹亮的歌喉,歪着小巧的脑瓜好奇地俯视着这群风尘仆仆的外来者。

对于久经苦难与绝望的众多难民,此情此景竟似步入天国。他们纷纷掀开倒插满木刺的门窗,不可思议地呼吸甘美的新鲜空气,凝视着眼前深藏幸福回忆中的美丽景色,随后不约而同地走出篷车,匍匐跪倒在柔软芬芳的草地上,不发一语,泪流满行。

守护列阵的兵士们经历严格的训练和实战的洗礼,纪律严明,固守岗位未曾失态。却也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感伤留恋的神情,想起又有多少弟兄已然丧命在身后那片无垠的荒野,尸骨无存,再也无法与众人相聚,回归这梦中的迷人土地,年少的士兵不由得湿润了眼眶。

罗喉挺直了脊背,坐在马上。他的手中仍然紧握着计都,全身散发着冷寂和肃然。直到自己的三位兄弟走上前来一一与他拍肩握臂,老二高声欢呼着把连根拔起的鲜花绿草插了满头然后带着老三吆喝着朝远方的草场奔去,直到君凤卿也满溢着欢快的笑脸策马朝他们的背影小步迈开后,罗喉才微微低下高傲的头颅,疲惫而释然地阖上了眼睛。



他终于,不负重望。



拖着过度紧张后逐渐沉重的身躯,牵着夜火回到自己的马车,罗喉掀开马车的门帘,看到黄泉亦是满面劳顿地靠坐在车厢阴暗的一角,朝他牵起嘴角,挥了挥手。

罗喉看了看他,接着走到对方身边直接坐下,将头靠在车厢壁上,计都放在脚边。两人悄无声息地歇息着,倾听风吹过草地响起的潮水声。过了好一会儿,罗喉才拍拍黄泉毛茸茸的脑瓜,慢条细理地开口。



“你原本的发色比较适合你。”

“哈。枉费我躲在这里,想吓给你死。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不需要。吾认为这个模样与你相配起来,才是正常。”

“我应该感谢罗喉大人的闲情逸趣咯?”

“你果真开口就是辛辣毒舌。吾只看口型时,还以为是错觉。”

“相信自己的直觉往往才能找到正确的答案。”



“你真严酷。”

“是你迟钝。”



罗喉用低沉的声音笑起来,解除警备的危机后,他的脸在微光下显得愈发的稚嫩。黄泉瞥了他一眼后,就再也不想移开目光。



“现在可以告诉吾你的名字了吧?吾相信必不会是‘花和叶子’云云。”

“既然知道,就自己猜想吧。”



黄泉看他的眼神黯淡了片刻后,恢复了以往的深藏不露。他再度朝外望去,马上就看到不远处树木的绿荫下,那道细小的影子正如影随形地印染在他的视网膜上。按下罗喉曲起的腿朝外探身,那只出现片刻的海市蜃楼又像从没出现过一样,消失无踪。



“怎么。”

“嗯哼——没。”



罗喉眨眨眼睛,没有对黄泉的举动多加探问。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支离破碎地斗着嘴,随染满沙尘泥泞的车队驶向隐藏在绿洲中的部族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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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PK,但更喜欢安安静静地过日子……白月的正常生活啊!你什么时候到来!!TDT(还不是你自己设计的吗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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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楼  发表于: 2010-11-10  
张望……张望……我是沙发么……我是沙发么??……似乎是的……啊………有更新了~大人……出本子吧出本子吧……眼巴巴望……
兔子粗萝卜………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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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喉出場日?(8個阿拉伯數字) 正确答案:2009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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