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千影雪:谢谢追文!>333<
to 蓝风密码:因为想写写武君复活的方法和过程,所以变成了这样……orz 相信小月王吧,他是无辜的~
to arrinna:谢谢追文!XD
to 唐尸三百具:谢谢追文!XD
to 玖命猫:事实上,小家伙还有番外……只是我现在有点……走思……orz
to 刀剑问情:幼体最萌了!XD 谢谢追文!
to 烟熏:这个,咳咳,会在以后说到的~
to 蓝石:谢谢亲爱的扑!!武君是记得也不会讲的人,只能让兔子一边疑惑一边着急了~
to xuanying:我,我在努力……orz 确定是HE,放心吧!
to yynight:谢谢追文!XD
to 月见草:幽溟毕竟是弟弟啦~比起穿越,更应该说是打长途吧?
to fpe666:按照常理,武君小时候黄泉还没出生。但在这里是有另外一种意思才这样设定的~
to xuantiansha:黄泉是这么打算的,为此可是会很辛苦的~尤其是面对认死理的小武君……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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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归零的瞬间
面对少年的疑问,黄泉觉得自己震惊错愕胡思乱想理清思绪外加考虑如何回答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常人所能忍受,可对方似乎并不着急,静静地等待他的答案。
纠结了半天,黄泉决定用原本的名字作为这个伪身份。
“火狐夜麟。”
这么说的时候,他觉得有些陌生。明明是自己的本名,绕嘴的感觉却令他嚼到了舌头。
“叫我夜麟吧。”
完全不存在怀疑地点点头,少年——缩小版的罗喉淡然遥望了一下树木间隙中,呈窄条形状的蓝天,然后径自向河岸走去。
“喂,你去哪里?”
黄泉拖着就现在的自己,显然累赘了许多的长衫想要追上他。不料河中的卵石滑溜无比,他正往前一窜就向前滑倒,本能地想用另一只脚稳住局势,结果半边身子都被缠在衣服里。
情急之下,黄泉一把拉住他前方罗喉的手臂,后者全无防范,身形不稳,和他共同再次摔进了水里。
两者的区别只是一个脸着地,一个脸朝天。
河水很干净,也并不是很深。两个孩子扑腾了几下就坐起来。罗喉不愧是罗喉,就算是儿童版,仍波澜不惊地瞥了他一眼,而后有点无奈地摇摇头,重新整顿由于倒栽葱落水,又变得湿淋淋乱糟糟的暗金色长发。
黄泉爬起来抹了把水,将全数倒到身前的头发理到身后去。他气馁地抓了抓自己的衣服,还好,钱物之类的都没丢,只是这么穿出去很怪异。
“你。”
罗喉看向黄泉,相似又颇为陌生的视线后者不禁全身一激灵。
“你的衣服太大了,会让行动及其不便。”
“废话,”黄泉冷声答他,“又不是我想变成这个德行。”
本来还想甩他白眼,想想不对,对方不再是那个家伙,只是个陌生的小鬼。还是罢了。
他极不情愿地冲罗喉道了声歉,后缀还哼了声,随后就坐在水里盯着罗喉看。后者挤干手中衣服上的水,将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抬眼见这素不相识的孩子面向自己,似乎是睡着了。
伸手过去摆了摆,结果对方的手骤然冲出水面抓住自己。
“你干嘛?”
黄泉没好气地问。
“不,还以为你睡着了。”
“嗯?”
原来只是因为眼睛太小的关系。
仔细瞧去,那孩子细成窄缝的眼睛被隐藏在和自己相似的红色睫毛下。罗喉再度起身,顺便将黄泉一并拉起,走到河岸上。
黄泉在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不由得感激往日的杀手生涯,给予自己随时随地泰然处事的头脑。不然任谁被不可抗力一巴掌扇到远古时代,不仅见到已死的人,还发现自己变回儿童时代,不死也得发疯。
听罗喉说此地是西武林,对方又是这个模样,确实说明他掉进了上古时代罗喉的家乡。黄泉对上古的人文地貌知之甚微,罗喉生前曾少量地提到过一点,但在此时也没多大帮助。所以见少年时代的这人将自己扶起,他没道理拒绝此时有人无偿相助,便乖乖地随他上了岸。
河岸边被冲刷得浑圆的大石上晒着几件衣服,衣服上横着柄柴刀将其压住,以防被风吹跑。罗喉将手中那件半湿的中衣套在身上,然后拿起柴刀别在腰间,把晒干的衣服丢给了黄泉。
“把那个脱掉,穿吾的吧。”他补了句,“已经洗干净了。”
黄泉由于受湿衣服束缚,笨拙地接过。手中的无外乎是普通百姓的衣裤,整洁朴素的款式。布料很粗糙,缝纫技术也没高明到哪儿去。他曾猜测武君罗喉也许出自于最不起眼的所在,但也没想到能寒酸到如此地步。
如果现在四个人还都在天都之中,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呈黄金丰碑的架势戳在天台上吹西北风的话。自己找机会回去还能为此奚落他一番。可这笑话没了对象也就没了说的必要。黄泉拍拍自己的头,拧干头发上的水,开始利落地脱掉黏在身上的衣服。
刚换到一半,黄泉发现罗喉正朝河对岸眺望。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对岸只有茂密的森林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事物。
“你在看什么?”
他一面扎着短袍上的带子一面走到罗喉身边问。后者转回眼珠瞥了他一下,又迅速将视线移回去了。
“快把裤子穿上。”他轻声催促,“山里很冷。”
“现在是夏季吧,还很热不是吗。”
“林中不见日光,到时就会冷了。而且路上免不了蚊虫和刮蹭,快些吧。”
他似乎是刻意不去看黄泉更衣。在后者看来,这个举动就两个小小子,真是莫名的可笑。不过他还是听罗喉的话,将那质地粗糙的长裤和绑腿穿戴上了。
“你怎么办?”
黄泉整理着绑腿,问罗喉。
“无妨。”
于是,两个人一个空心穿着外衣裤和草鞋,另一个只穿着中衣衬裤和袜子穿梭在绿色迷宫般的树林里。下山去的路多要靠山民的记忆力和沾满青苔的巨石开路,少有间断的猎户小道。
罗喉的话很少,表情也很平淡,这点似乎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只到某些特定的地方时他会提醒黄泉,哪些地方是猎户常来狩猎的地点。要他平日里,尤其是秋季不要随意来去,否则会被人当作鹿或熊只,放箭误伤。听口气罗喉是长年待在此的,并认为黄泉也将居住在这里。
黄泉琢磨着接下来如果罗喉问起他的来历,问他为何会出现在河里,为何穿着如此不合身的衣服时,正确回答的方法。不过他随即感到自己杞人忧天了。
整整一路,罗喉完全没有询问他预计好的问题,只简短地要他注意狩猎区的位置,捕兽的陷阱都在哪里。要他上山的时候要特别注意。
“知道啦,知道啦。”黄泉抱着自己那堆湿淋淋的衣物,不耐烦地踢着地面上的土块,“我又不是禽兽之辈,哪儿那么容易就被夹子夹住。”
而罗喉所答非所问地拍拍他的肩,说:“兔子也好,狐狸也罢。就是因为想法大意,才落得下汤锅的下场。”
什么兔子狐狸?黄泉正纳闷,就听不远处的蕨类间一阵响动。有什么野物见到生人,正在机灵地躲藏。
他和罗喉同时锁定那处草丛,听到细细簌簌的响动由近至远。罗喉突然凑近黄泉的耳朵,压低声音问他。
“山鸡、野兔、蛇,你不想食用哪个。”
“啊?我都行啊。”
下意识地回答出口,就闻劲风忽响。黄泉敏锐地转身,见罗喉人已出现在数十步开外。他足蹬树干,借力一个纵身滑行,猎隼般降落在响动发出之处。同时拔出柴刀,刀背精准迅速地向下落去。黄泉听到声闷响,知是他得手了。
罗喉在草丛中拨弄了两下,然后提着一只雉鸡走了回来。鸡爪上被绑缚了简陋的草绳,看来是刚才那两下子赶制的。
“要来吾家吗。”他举起那只羽毛丰盈的雉鸡给黄泉展示,“你可以喝些热汤,休息一下。”
那是一栋普通的房舍。黄泥为墙,茅草为顶,多有主人修补的痕迹。就格局来讲,是小了其他房屋不少,方位也和山村间有点距离。罗喉说这是名单身猎户的前住处,后来他娶妻生子,一家人嫌这房舍狭小,所处的地域偏远,就搬去别处住了。
罗喉从樟木箱子里取出一套干净的中衣给黄泉,然后披了件新褂子就去收拾那只鸡了。黄泉倒腾完自己,环视四周。方桌上摆着陶瓷茶具,旁边随意地摆放着一只水囊。桌子下放置有板凳,和院子里的那副桌椅的造型相差不远。
矮柜中放有些制作草药的工具和一些书籍。上古的文字黄泉看不懂,只能从插图推断其中有本古老的植物图解和一本类似内功心法的东西。
还有几幅卷轴,其上规矩地绘着断崖盘松。虽是力道得当,意境具备,但生手的笔迹透露出作者的外行。黄泉见罗喉桌上有笔墨纸砚,想这位羞涩得不将图画挂起,非要收进柜子的作者就该是这小子本人了。
床沿和房顶上吊着成捆的除虫药草,发出有点刺鼻的味道。墙壁上挂着一副斗笠和蓑衣,黄泉走上去拔下一根苇草,扔在地上。
屋子很小,也没什么稀奇的东西。黄泉绕了一圈觉得有点倦怠,回到罗喉的床铺上坐着听鸟叫,听了一会儿又听到家禽噼里啪啦的脚步和乞食的声音。他挪动身体到床的另一头,撑开窗板往外窥望。
罗喉在院子里拿着个竹筛子,正被成群的鸡和鹅包围在中心,向他们撒着饲料。一只大白鹅跳着脚拉他的头发,被他用脚扒拉到一边。两只兔子靠在围墙附近想向他靠拢,又怕被鹅拧,只好蹦蹦跳跳地溜边走。罗喉把谷物全部倒给家禽们,走到墙角去喂兔子,然后抱起一只摸了摸又放它下来,静静地观察它们吃东西。
灶房升起笔直的炊烟,微凉的空气中浮动着食物的气味。黄泉看罗喉喂完家禽家畜后抱起一把柴草走进灶房看火,便虚掩上窗板,很没规矩地以大字形倒在人家的床上。
我跑来这个究竟是为了干什么啊。
他抬起胳膊,用手掌掩住眼睛。于是视野被沉闷的暗色包围,过了一会儿能看到指缝间细小的光线。房间里安静得很,靠近窗板才能听到禽类吃食时欢快的叫声。床铺不太柔软,但床单和被褥是常被晒洗的,所以触感干燥舒适,凑近还能嗅到皂角和那个人很柔和的气息。
恍若隔世的感觉黄泉很少体验,他转转脑袋,估测着现在的自己究竟是多大年龄。鞋子可能在当时情急之下,被水冲走了。从原来那身服装和自己的差距看来,黄泉悲哀地发觉现在自己的年龄是当初在黑暗的地下世界里摸爬滚打的时代。
不知道几千年后,朝不保夕,心思像一团发霉的浆糊,恶狼一样会对人进行无差别扑杀的自己居然正躺在几千年前一幢简陋安全的小房子里,等待一个早就翘掉的上古人为自己炊饭。如果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指引他来到这里,是不是有意让他在此改变些什么呢?
罗喉的存在?
黄泉跳起来,暗自运功,然后又“噗啪”地倒回床上。不单外形,就连功体也回溯到少年时代。罗喉给予他的力量不见了,连带那微弱鼓动的邪元。
黄泉有点担心,但不是很着急。毕竟本人就在对面活生生地走来走去,邪元什么的反而成了浮云。他思索着如果银血九泉有灵,会是让他来这里早一步解决掉日后端了月族的灭世武君吗?
想想不大现实,首先按他那位大哥的死板性格,死了就是死了,就算万物有灵也不会回归阳世瞎搅和。托梦前来大概也会对他絮叨夜麟要注意安全要小心敌人要保护好身体健康不要欺负幽溟做事不要大意行走野外要把武器扛在背后总之是整整一座山的唠叨。
再说,当真要和这个罗喉动手,现在的他获胜几率也不到一半。从捕猎的身手可以看出,罗喉的怪物指数并不是由于邪天御武的心血造成,而是他本身能为就已经有破表的趋势。黄泉不知道一本原始版的本草纲目和涂鸦般的内功心法能对人的武艺起多大的作用,但罗喉的强大确实从这个年龄就开始显现出来。
黄泉把手放下,翻了个身。他想没辙,自己的性格随着时间流逝自己都开始明白了。就算是除去灵异问题和实力差距,他对那个面无表情的娃娃脸也下不去手了。归根结底原因在于他本人。
换个想法,现在他能做的,是不是能想个办法让罗喉离开西武林,别让他撞上邪天御武降世和苦难深重的百姓托付?黄泉琢磨着这个方法是可行的,也许就常理看来他准备干的事情很自私,放千万人生死于不顾。但反过来他曾无数次思索,如果按天命所归,邪天御武的事本就该是御天五龙负责。
让一个局外人来担负杀戮之罪,最终又被自己所拯救的人们逼杀到疯狂,反过来再把救过的人杀光。其毁灭总和不还是一样么。也就是说天意的意思是,被邪天御武折腾死的这些人他们本身就是命数应尽,不论罗喉会不会拯救他们,他们最后还是得死。
如果是这样,那么罗喉就完全没有必要去当靶子使,也没必要去经历如此痛苦的历程了。不是吗。
说是偏激,说是无情,黄泉也认了。他本性就是如此,一个能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月王幽溟拿刀捅得泪汪汪的人,就是偏激王无情帝——怎样吧。实在不行就把死国还是哪个世界的门踹开把那半兽人塞进去,让那群怪物自己折腾。
想来想去一团乱。黄泉闭着眼睛打了个盹,他睡得很浅,不到半个时辰就隐约听到小不点罗喉打开房门进来,在陶瓷茶壶里灌了水,然后走过来说了句“你要不要先——”就硬把后半句咽下去了。
大概是顾及到黄泉在睡觉,罗喉提气,小心翼翼地路过黄泉身边,从床头拿出一张薄被,动作很轻地盖在他的腹部。随后靠着床沿坐下来,观察了黄泉一会儿。
这段时间内,黄泉不由得芒刺在背。被人好好伺候,尤其伺候他的还是罗喉,他是很受用的。但被死死盯着就是另外一码事了。对方也许在猜测他打哪里来,是什么身份。但按罗喉打死不开口的个性,绝不会直接询问他的。黄泉背对着小罗喉的视线,咧咧嘴巴懒得睁眼,心里嘀咕还不如把他拽起来逼供来得痛快。
接下来,罗喉做了一件令黄泉惊讶得差点蹿起来的事。他最初只觉得头顶痒痒的,好像头发在拂动。下意识地抬手拨弄头发,却拍到了少年不大的手。黄泉惊了一记,反应过来后故意发出不耐烦的梦呓,抓抓脑袋缩起身体。
他等了一盏茶功夫,感到罗喉有点犹豫地再度伸手,去摸黄泉柔软的卷发。见他没有反应,又大胆地顺着他的后脑在长发的部分摸了两把。
随后黄泉感到罗喉的气息接近。正待发作,对方却是用手拨了拨他毛茸茸的鬓角,似乎确认了什么,“嗯”了声后,气息就远去了。
在干什么啊死小孩!我的头发很稀奇吗?!
事实上在苦境的白发高人还是为数不少的。但在落后的偏远山区,见到高人的比例自然会下降很多。黄泉来自月陆,自然容易忘记自己模样的稀奇。被小罗喉摸了几把后他是装不下去了,撩开被子坐起来,不怎么高兴地盯着仍坐在床沿上的罗喉。
罗喉见那个白玉娃娃一样的小孩突然爬起来盯着自己,眼神中流露出准备用拳头打在他鼻梁上的渴望。他似乎早知道对方并没有睡着,心安理得地回应那眼缝中射出的死光。
“谁让你乱摸的。”
黄泉话从口出就觉得别扭——不对啊,堂堂七尺男儿(虽然现在是外型减半)摸一把就犯冲,岂不是太小心眼?于是立马换了种方法指责。
“没有我的允许就乱摸,不觉得失礼吗?”
好像更不对味儿了。
眼看就是罗喉都不免有破功趋势地挑起一边嘴角,黄泉脸上着火内心燃烧,切了一声给自己挽回成熟大人的体面。
“头发而已,很稀奇吗?”
听黄泉这么说,罗喉却诚实地点点头。
“看起来很软,而且在发亮。”
“是你的眼睛在发亮吧白痴。”
“哈。吾没有说谎,你自己没有发现?”
黄泉拽过一绺长发瞧了瞧,日光从虚掩的窗板间流泻到他身上,银白色的发丝正闪现着珠母的光泽。
“这很正常。你不是也跟一块金子一样么。”
罗喉笑了笑,没有作答。黄泉和他挨得很近,恍然觉得这笑容真实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这是一个单纯的“是吗?”所引申出的表情,无深意,无痛苦。他所知的罗喉,就算是扬声发笑,却也总是带着凄苦和黑暗的落寞。听得他无数次都想下个绊子把对方打哭,免得听他在天台上悲凉地哈哈哈哈自己站在后面心里嘁里喀嚓地难受。
顺手去抓他的脸。黄泉没有实际用力,罗喉也没有躲闪,被那只雪白的小手之后也回礼地去戳黄泉的脸颊。
千年后的灭世魔君和月族战将就坐在亚麻布床单上你拉我的脸我拉你的脸,演变到相互瘙痒从床头滚到床尾。全然是小动物闹着玩的景象,只是他们自己没有注意到罢了。
两个人都属于情绪波动,尤其是面部情绪波动不大的类型,这回强迫性质地笑到岔气,不得不宣布停战,靠在一起休息一会儿。
“夜麟。”
罗喉缓了缓抽痛的胸腔,轻声唤道。旁边的黄泉哼出一声鼻音。
“你的家乡,离这里很远么。”
经刚才的打闹,黄泉也没了防范的逻辑,随意答道。
“远啊,远着呢。”
“你一人来到此地?”
“怎样。”
“家人不会担忧么。”
罗喉听黄泉不屑地发笑,又开口。
“姑娘家孤身一人,很容易遇上危险。”
“噗咳——!!!你说啥?!”
“此地虽颇为平静,但难免有山贼来去。”
“我说之前的那句!!”
回头看到黄泉正眉目狰狞地手撑着身体,怒目以对。
罗喉愣了愣,手肘撑起翻过身来,仔细打量着黄泉精巧漂亮,却还有点没张开的脸蛋。
“你不是女子?”
不解释!!
黄泉二话不说,扑倒罗喉,冲着那细嫩的脖子就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