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公孙蝴蝶:那是一幕惨绝人寰的景象啊……oez
to 紫阳:这就是黄泉的纯爱表达方式啊XD 现在的兔子还是比较宝贝自己好不容易种出来的萝卜的 乱咬的话……舍不得啊XD
to tianliu:小御和漠漠刀的事情接下来会说明哒 那是漠漠刀的奋斗史来着……曼禄已经在武君的沉睡过程中强到无敌的状态了orz
to 月见草:我也是这么希望的……TAT
to jimengbox:可以的 写明作者就没问题啦^—^
to xuantiansha:是的~武君的身上散发着金子的味道啊 对黄泉的……那是爱之踹来着……=w=b
to 蓝石:这次重生的武君算是什么负担也没有了 完全变成了可爱可亲的天然呆~“断小瓢”就是砍脑袋的意思……意指影帝的偷袭~
to 红白郎君:是的 我第一次看武君上脚就是那里 当时全然是o口o的表情 被严重地震慑到了……于是这篇的确是由此生发而来……
to 临去秋波:这就是娃娃脸爷爷的魅力=w=*
to 水兮滔天:额额 麦哭 这是为了让人民欢乐的存在来着>w<
to 老曾:嗯哼哼哼 我的目的达到了=w= 加油啊你的文啊啊啊啊!!!
to xuanying:武君会继续威武下去的 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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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邻里相处是和谐的重要元素
黄泉的故乡是个经常下雪的地方。每当绿洲的居民问起,他总是这么回答。
要说幻族月族什么的,随便暴露身份的那是傻子。但他所说的也绝对没错。黄泉对故乡的记忆只有漫天的风雪和一望无际冰冷的银白。冰雪落在发梢头顶,最初会快速地融化成恼人的水珠搞一身湿嗒嗒,在寒风中快速带走自身的体温。然后冰晶逐渐不再触之即化,可以仔细地研究每一枚雪花的形态。到了完全不会融化,覆了全身的时候,人也就永远成为了雪原的一部分。
本地人少入中原,祖祖辈辈都在炙热干燥的大漠中生活,别说雪了,就连雨水树木什么的,在迁徙到绿洲小镇之前也很难见到。于是黄泉口中的冰啊雪啊北风呼啦啦地吹啊就成为了孩子们消遣时最为憧憬的存在。
“大哥哥,大哥哥再给我们讲讲下雪的事吧!”
“对啊大哥哥,雪究竟是什么形状的啊?”
五六名孩童包围着坐在茶铺里饮着大碗茶的黄泉,跳着脚拽他满头长长的白发,口中麻雀雏儿一样叽叽喳喳。
“好烦啊你们,那点破事你们是听不厌不是。”臭着一张俊脸,黄泉用赶苍蝇的动作驱赶赖着不走的童儿,“再讲也见不到,有什么用。一边儿去。”
说罢他托着脑袋,懒洋洋地别到一侧,对叽叽喳喳的小孩们不再理睬。
孩子们闹了一会儿,见黄泉当真是不会再讲了,转而把目标转向了坐在对面发愣的罗喉。
“哎,哎,武伯伯,我爷爷说,你过去是个大侠,这是真的吗?”
“嗯,我奶奶也这么说!武伯伯,给我们讲讲你过去的事情好不好啊!”
“……不好。”
罗喉挺胸抬头,神色漠然地表示否决,然后在孩子们群起的失望声中镇定地拿起他和憋笑到头埋手肘,浑身颤抖的黄泉之间的茶壶,给自己和对方碗里斟满后,慢条细理地饮下。
“黄泉。”
“噗……嗯哼……”想镇定情绪的黄泉强稳住不断上挑的嘴角抬起头,却在于罗喉对视的一瞬间又“噗哧”一声喷笑埋下头去。
绿洲小镇上的人只管君曼禄叫“君姑娘”、“君老师”,那是对书香门第的中原小姐和镇上稀缺的教书先生礼貌的称谓。
管黄泉叫“小哥”也有叫“大哥”,前者是因为对那别扭的名字实在是记不住,后者是被黄泉的武力和气势所征服。
管虚蛟一般都叫本名或者“大个儿”,全当是爱称吧。
而对罗喉,大家最早都是叫“老太爷”的…………
明明是白白嫩嫩一丝皱纹一根胡子都没有的娃娃脸,英武矫健身材匀称的壮士躯,怎么就这么个叫法啊?!
最初这么听人家“老太爷老太爷快过来”然后就见罗喉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后背着手乖乖地走过去被老年团体拉走唠嗑的时候,黄泉的表情就像一株被连根拔起的曼陀拉草,扭曲纠结到只能小小地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被拉着坐在板凳上观看另外两个长得跟人参一样的老头下棋的罗喉,心中百感交集却道不出一个字来。
别这么快就承认自己是老头子啊啊啊啊啊啊!!!话说荒漠人都是这么朴实的吗说他是大伯就真当他是老年人了啊啊啊啊!!!
其实他自己没有想到,这完全是由于在罗喉沉睡的过程中,自己怨念横生地在镇上买布料就说“给家里老爷子做衣服”,买食物就说“给老爷子补身子”,找人唠叨话题也离不开“家里老爷子真是恼人”,然后抄扫帚抡对方也低吼着“谁让你们骂我家老头子了老子可以骂那老头你们TM不能!!”
在他这个罪魁祸首的洗脑下,镇上认识他们的人早已奠定好了“君姑娘和小哥家里有个老爷爷”的基础,并在罗喉苏醒前为君曼禄的“结婚对象要大伯那样的”一句话所淫浸,自然便成了现在这种状态。
所以在罗喉上街之后,人们纷纷以“老太爷”相称。对于小细节,武君自然是无所谓的。这个称呼就定下来了。
而令黄泉捶桌不已的那个“武伯伯”则完全是一个意外。
罗喉醒后,一家四口形成了默契——绝不在外称呼罗喉的名字。
君曼禄的名字是普遍的大家闺秀名,传出去无所谓。黄泉的名字就算有人前来查问,他自己大可以用幻术对外形进行伪装——何况头脑简单的荒漠人民基本只记得他的名字是河流水源之类的称呼。虚蛟更无所谓,没人会记住一个喽罗的名姓。
而罗喉就不一样了。整个苦境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黄金压路机,前段时间最令人胆寒的“会行走的核武器”。就算荒漠远离中原,交通闭塞,也难免有武林中人少量商户路过此地。一旦被他们知晓,不但一家人又要面临血雨腥风,就连同住在镇上的邻居也会被卷入事端。
“为了大家都安生点,你……‘老太爷’什么的,就忍着点吧……”
黄泉面色晦暗地跨坐在罗喉椅子的扶手上,拿着蒲扇给自己扇两下,又往对方身上扇了扇。
“无妨。”
罗喉懒懒地望着斜上方的瓜棚越长越繁茂,根本是双眼散焦。
于是对外,黄泉都是没好气地“喂”“哎”“你”地叫,君曼禄则是柔柔软软地呼唤“大伯”。无论是怎样的称呼,感知到是在叫自己,武君大人都会有所回应——虽说有时候会慢那么一拍半拍。
但他们谁也没想到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规定的居然是对命令,尤其是武君命令100%服从的虚蛟。
当然这不能太怪他,虚蛟身为忠实的牛头,这千百年来从来都是武君长武君短,那么长时间的叫法一时间改不过来也是情有可原。可当在大街上虚蛟轰隆隆隆地朝罗喉跑过来然后音调还不放低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一个“武”字的时候,黄泉当真是白毛汗浸后背。
还没等虚蛟把话说完,就见一旁的君曼禄猛然一个干净利落的肘击将高她三头的壮牛击得呈拦腰截断的大豆状,然后动作流畅地水袖掩口,惊讶又担忧地急声道“虚蛟虚蛟你怎样了?我就说隔夜的豆包不能吃你就是不听快回家歇着我和大伯这去给你买药”。
君曼禄的武力值是在上天都后逐日积累,并在罗喉长睡不醒期间得以解放的,所以黄泉只是很夜麟地“哇噢”一声。
而罗喉则少有地瞪大了眼,盯着他的那笑得春光明媚的掌上明珠和可怜巴巴的牛头看了一会儿,然后动作缓慢优雅地转过身,背影满溢着天坠残阳的萧瑟凄凉。
黄泉可以堵住虚蛟的嘴,曼禄可以截下虚蛟的话,可一次两次三次的,虚蛟未说完的话逐渐地被镇上的人误解了。
“老人家您原来姓‘武’啊!”
“是武术的那个武吧!嘿,一听就是习武的料!”
“武大爷您什么时候给咱们耍个把式瞅瞅啊?”
“是啊是啊!武伯,到时候让咱也开开眼!”
罗喉端端正正地坐在一窝碎碎念的老头子们中间,抿着嘴不发一言。
黄泉在他身后早笑到蹲在地上爬不起来。
就这样,天下闻名的天都暴君——武君罗喉在这个荒漠绿洲的无名小镇上,得到了“武大爷”、“武伯伯”、“老武”甚至“武爷”这类温馨体贴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