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抽篇二,最近壓力大了些。。。。。。。。。。。。。
不想看見武君被欺負者,慎入!!!
前世今生
掀開沉重的眼皮,羅喉昏昏沉沉的醒來。
厚重的窗簾緊密的遮住外面燦爛的陽光,稀微透進的光芒不足以照亮室內,使的這間屋子一直處於朦朧昏暗之中,彷彿隔絕人世。
迷茫的視線緩緩掃過四周擺設佈景,而後疲倦的闔上。
依舊在噩夢之中,沒有一絲改變!
自從被擄來這裡之後,羅喉一直隻手被手銬銬在床頭的鐵杆上,在疲憊昏沉中徘徊,難得短暫清醒被餵了一些食物後,沒多久,又承受著疼痛與刺激,最後禁不住的昏厥過去。有時在他昏迷之際對方還不肯放過他,過大的刺激逼的他又掙扎著醒了過來,然後是依舊沒變的侵入與痛楚,直至他再度昏厥過去不醒。
好在對方似乎沒有真的要凌遲虐待他的意思,也沒有危害他性命的打算,身下的床褥是柔軟的,蓋著的被氅是舒適的,身子也每天被洗的乾乾淨淨,甚至傷口上還被抹上了藥膏,對方還算有些良心。
只是,羅喉一直搞不懂對方擄他至此的原因!半睜著無焦距的眼睛,不著邊際的想著。
原以為對方是要擄人勒贖,但對方只是冰冷的諷笑,沒溫度說著:『我不缺錢!』
『那是因為利益糾紛?你也是敗在吾手下之人?』羅喉眸光露出幾分不屑。
在商業上打滾這麼些年,為了爭奪利益,難免得罪同行競爭之人,但羅喉的競爭一向是公明磊落,憑的是精準的眼光、雄厚的實力和威凜的霸氣,從不屑使用卑鄙的手段謀取不法利益,因此對那些不折手段、無所不用的競爭對手,羅喉總是不留情面的睥睨。
羅喉明白,那些失去權勢利益之人,恨自己恨的牙癢癢的,巴不得碎屍萬段。藉由綁架自己,來對他的企業造成衝擊與打擊,是很有可能發生的報復手段。
『你少自大了!我對你的事業沒有興趣。』對方一聲受不了的輕笑,細眸中藍色的瞳孔不耐的瞟了一眼,彷彿他對此真的一點都不感興趣。
不是因為仇恨、不是因為利益,那羅喉真的想不出對方因何綁架自己,難道只是為了對自己做這檔見不得人的事?!而自己倒楣被某個變態看中了?!
『你給我想起來!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有幾次,對方在他身上激動的擺盪之時,會伏下身子緊攬著他的軀體,頭埋在他的頸邊,控訴般的說出這句話,羅喉在迷茫中,恍若聽聞出那聲音中的一絲泣音,而後在快感迸發、意識潰決瞬間感受到莫名的心痛。
這到底是為什麼?到底要吾想起什麼?
吾又為何會因那該死的變態綁架者不慎露出的一絲脆弱,而感到心痛?
推門進入,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躺在床舖上的那人,一動也不動的睜著無焦距的血眸,露出茫然的神情。
強壓下心頭劇烈起伏的心緒,來者精緻冷漠的臉上不顯露出一絲情緒。
「醒了?」低聲探問,但預料中的沒得到對方任何回應。
為自己這近幾白痴的問話自嘲低笑數聲,走近床榻,將手中的餐盤放置一旁的桌上。
「吃點東西吧!」說著,伸手欲幫床榻上那人坐起身子。
羅喉偏過頭,勉力牽動疲乏的身體,向旁邊挪去,避開那雙伸過來的手。
對此,來者略微勾起一抹冷笑:「怎麼?不想吃嗎?」
「……不餓……」羅喉終於說話,聲音卻是連自己都嫌棄的沙啞。
來者冷哼一聲,瞇起眼眸,冰冷的看著不肯回過頭看他一眼的羅喉,舉起手強硬的扳過羅喉的頭顱讓他面向自己,不意外的在他深沉如血的眸色中,瞧出隱忍的怒氣。
「既然不餓,那就陪我玩玩吧!」來著凝著冰冷的笑意,落坐在床沿上,另一隻手熟練的伸進氅被中,撫摸著被子下未著寸縷的身子。
羅喉驚怔的瞠大了眼眸,不敢置信。數個時辰之前,他才被這人徹底的進佔過,清醒不過一小時,身體的疲乏都還未紓解,這人現在竟然又要………!
「放開!」羅喉動怒,開始掙扎著。
來著見羅喉抗拒,駕輕就熟的單手制住早已因為多日的折磨而氣虛力弱之人,迅速的掀開被子,俐落的壓在羅喉掙動不停的身上。
居高臨下的瞇著眼欣賞底下白皙的軀體上,遍佈的斑駁情慾痕跡,冷冷的吐露威脅的話語:「你再亂動下去,我就不客氣了。」一手開始對這具早已熟悉的軀體進行撩撥動作。
聞言,羅喉驚怒,血眸狠狠的瞪著上方之人,卻也不再反抗,避免激怒來者,到時候受苦的仍是自己。羅喉非是無智之人,也懂得如何在趨於弱勢險釁的環境下保護自己,不去挑釁他人。
來者似乎很滿意羅喉的明智和配合,輕笑一聲,鬆開壓制的手,安撫似的摸了摸他柔軟的臉頰,低頭吻上他暗紅色的唇,而另一手轉而滑向羅喉的身後,耐心的在隱諱的地方擴展開發。
羅喉放棄的放空自己的眼界,盡量忽略來者在他身上引起的騷動和撩撥,思緒卻不由自主的回憶起第一天被抓來的那晚,因為羅喉極力的反抗,綁架者一雙細眸中閃耀著激烈的憤怒,以著幾乎要折斷他手臂的力道將羅喉壓制在床上,撕裂了雙方的衣物,沒有任何前戲和愛撫,猛力的撞進羅喉的身體裡,羅喉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撕裂痛苦,一聲痛楚衝出口,慘白了臉色,而後綁架者洩怒似的,發狠的在他身體裡快速衝撞進攻,絲毫不顧羅喉痛苦的蜷縮起身子,渾身顫抖冷汗直流,等到綁架者終於發洩完慾望理智回復一絲清明,羅喉早已氣息微弱昏死過去。
而後不知隔了多久,羅喉迷濛的清醒,渾身疼痛無一絲力氣,抬起茫然的血眸,卻望見肆虐者站在他床邊,神色複雜且夾雜愧疚的看著他。那次之後,幾次被迫交合,那人都不曾再用粗暴的手段對待他。
如今這樣的發展,羅喉不知自己該不該慶幸?!
驀然,胸前的刺痛拉回了羅喉的注意力,血眸無溫度的瞪向在他身上肆虐之人,對上一雙冷淡蒼藍的眸子。
「到這個時候,你還能走神啊!?」來者嘲諷的說著。
其實綁架者有一張極為精緻漂亮的臉孔,一頭銀亮的髮色極為醒目,再加上頎長的身段、結實的身子骨、白皙近透明的膚色,怎麼看都是在眾人之中最耀眼的那一人,為何淪落為綁架犯,還對自己做出這種事,羅喉實在不能理解。
來者似乎也知道羅喉不會回應他,自顧自的繼續動作,分開羅喉修長的雙腳,讓自己躋身其中,對準方才自己賣力開拓的地方,緩緩推進,而後滿意的聽見身下之人一聲壓抑的悶哼。
自出生的那刻起,他就已經有了自我意識,明瞭自己降臨的意義;忍耐到足以自由活動的年齡,他就不斷的尋尋覓覓,未有收穫之時,他就培養自己的實力,盡量回復前生的能力,回復到曾經讓對方看重的價值。看著鏡中不變的容貌,他很滿意,前世的犧牲沒有白費,一樣的容顏,足以讓對方一眼認出。
所以,他不急躁,因為,他知道,對方也會守著承諾等著他。
可是,終於找到那人時,卻不是他所想的那般。
那人容貌依舊,一如從前,耀眼的金髮參雜著尊貴的紅絲,血色的眸高傲而淡然,霸氣威嚴的氣質仍是與生具有,足以懾服睥睨眾人的威勢。
但那人,忘了承諾!忘了和他約定好,矢志不渝的承諾!
當他滿懷著欣喜站在他面前時,他不曾瞧上他一眼,漠然的從他旁邊經過,沒有一絲疑惑留戀。
他看著他和別人交際、說話、談笑,他所不及的世界。於是他憤怒了!
即使知道他討厭一切卑鄙不入流的手段,他還是對他做了,即使他自己本身也不屑做出這種事。但是,這是他忘記他的懲罰!他對他失約的怨恨!
聽著身下之人細細的喘息,幾聲抑不住的呻吟隨著他亢奮的進出從抿緊的唇中洩出,密闔的眼簾、緊蹙的眉頭、隱忍著苦楚,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哀痛苦的心緒,伸手緊緊擁住這讓他牽繫掛戀了上輩子和這一生之人。
「為何你忘了?!你對我的承諾就這麼膚淺嗎?!」
顧不得身上仍持續不斷的刺激,羅喉緩緩的掀開了眼簾,這深沉的哀傷如泣般的語言,深深糾扯著他的心,絞動著他混亂的頭腦。虛軟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身上之人,在那人因為感受到他的碰觸猛然一震之際,對上他怔然抬起的藍眸,然後迎接他更激烈熱切的情慾,任自己隨著他不斷進佔攻略的動作搖擺起伏,第一次放縱自己沉溺在這人無盡的慾望之中。
激情暫褪之後,銀髮之人緊緊擁著似乎疲憊至極而昏睡的羅喉,方才對上眼的那瞬間,他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感覺,一種他上輩子就擁有、不曾錯認的感覺。銀髮之人收緊了手臂,將懷中的軀體更是擁緊到像是二人連在一起,此舉,卻讓羅喉感到一陣窒息,被迫從昏迷中回復一點意識。
「……放…開…….」羅喉用著虛弱的力氣,掙扎拉開緊抱著他之人的手臂。
嘶啞的聲音、淡漠的語氣、疏離的氣息,讓那股熟悉感轉瞬間如泡沫破掉般消失無蹤。
銀髮之人不滿的情緒油然而生,翻過身,將羅喉再度壓在自己的身下,拉開長腿,不管羅喉疲累至極的身子是否能夠負擔,也不管承歡許久的穴口仍是紅腫不堪,準備再一次攻略城池。
羅喉被這一連串的動作驚醒,不敢置信的看著身上之人,在他準備一舉進占的同時,忍無可忍,憤怒讓全身積聚起所有剩餘的力量,猛然在一腳上爆發,毫不留情的踹向身上之人,同時伴隨著一聲怒喝:
「黃泉,你不要太過分了!」
一腳踢中目標,羅喉力氣洩盡,癱在床上動彈不得,只餘一雙血眸散發著黑暗的邪力憤恨的瞪視。
被喚黃泉之人,顧不得腹部上讓人齜牙咧嘴的疼痛,撲上前抓住羅喉的胳膊,睜大了細眸驚訝欣喜交雜,激動的說:「你記起我了?!」
羅喉憤恨的繼續狠瞪:「再想不起來,吾就要被你弄死了!」
黃泉的名字脫口而出之後,前世的記憶就像泉水般源源不斷的湧入。記起了上輩子的事,記起了他和他之間的若仇若恩的關係,記起了他們之間糾葛難解的情意,也記起了他最後和他的諾言。
原來竟是自己差點負了他。
但,即使如此,黃泉這次做的太過份了!
羅喉看著自己一身凌亂不堪的情慾痕跡,提不起半分力氣幾近虛脫的身體,差點失了承諾的歉疚轉瞬間被無盡的怒氣取代。
這傢伙竟然如此欺侮一個失了功體能力之人!
若不報復回來,就負了吾武君之名!!
這次被綁架的意外,讓羅喉又休養了十幾天,身體才恢復機能,卻又趕緊投入精力在差點暴亂、股票下跌的天都企業之中,挽救自己的事業。
黃泉雖然如願跟羅喉在一起,卻將近半年的時間,碰不到羅喉的一根寒毛。這一世羅喉失了功體和武力,但邪能卻隨著記憶的復甦而轉到這一世。
而黃泉對羅喉無邊無盡的邪能力,幾乎毫無辦法………………
後記1:
半年後
羅喉勾起唇,散發著邪氣看著黃泉:「吾說要報復回來的…….」
黃泉瞪大著細眸,驚懼的嚥下一口口水:「你…你冷靜一點,你想做什麼……?」
羅喉邪笑:「你當初怎麼對吾,吾就怎麼對你!」
黃泉:「………………」救命啊!>0<
後記2:
「羅喉,前世你對我的承諾記得多少?」
擺著一張呆滯的臉,認真的思索:「下輩子一樣會記得你、尋著你。」
「當時我回說,若你忘記我了,你要怎麼賠償?!你怎麼回答的?」挑起眼角,黃泉細眸中帶有一抹狡黠。
羅喉再次呆滯,努力的思索:「唔…吾說,任君處置………」好像是說這樣吧?!
羅喉當時因為覺得不可能,所以很爽快的給下承諾。
「所以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責備我對你做的那些事?!」被壓在床上的黃泉,奸計成功的得意笑。
羅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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